凌暖青牙齒打著顫，“我自認為跟他沒有做過任何出格的事……“

“你還想跟他做出怎樣的事？”

她最怕會連累到程亦辭身上，“他真的只是我的一個同學。”

“好，同學。”凌暖青喜歡自欺欺人，凌紹誠就順著她的話往下說，“去把功課好好完成。”

“你……不會對他怎麼樣吧？”凌暖青藏不住心思，試探著問道。

“信不過我？”

“不是。”凌暖青趕緊回了房間，她從書包裡拿出作業，找了筆出來後盯著那張試卷，卻好像不認識上面的字一樣，盯了好久都沒有落筆。

翌日，凌暖青剛走進學校，就被沈採給喊住了。

“暖暖！出大事了。”

“怎麼了？”

沈採將凌暖青拉到學校的櫥窗跟前，那裡還聚著她們班的幾個同學，正在議論紛紛。“得罪人了嗎？可不至於這樣吧？”

凌暖青一看，是一張學校下發的通知，她快速地掃了眼，大致內容是說撤銷了程亦辭的班長，以及他在學生會中擔任的職務。凌暖青站在人群中，面色有些白。

“暖暖，你說是不是很奇怪？班長又沒做錯什麼事，怎麼無緣無故就被撤了？”再說這種事都是班級內部自己解決的，就算真的想換人，也不用這樣張貼到學校的櫥窗裡吧？

凌暖青什麼都沒說，扭頭就走，別人不知道，可她心裡卻是清清楚楚的，凌紹誠昨晚的那個電話就是罪魁禍首。

這日是任苒休息，她吃完葉酸後將瓶子放回抽屜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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