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老公好厲害……」沉雨芙放浪吟叫：「小穴好爽！……老公那根太棒了！……操我、操我、操死我！……」

聽吧聽吧，反正我就是為老公而淫蕩的女人。

「老婆，小穴好溼……」李文熙呵氣搔癢她耳蝸。

她也感到熱流從腿心含住男根的縫隙緩緩淌落股瓣間，又如何能不更動情？

「是老公的雞巴把我弄得這麼溼……」她兩手用力攀在他鼓脹結實而流著熱汗的肩頭，鼻子埋上吸著令人痴狂的麝香，心裡緊緊揪住。

聽到就聽到，只要有李文熙，被誰聽也沒關係。

「老公，我愛你、好愛你……」

沉雨芙滿臉桃紅，眼內凝著一泡淚，眸中卻只有他。在她沉醉的注視中，李文熙心底有如剛出爐的麵包，既軟又暖。

「雨芙……」他喃喃道，深深吻住眼前可愛的淫娃，下身也勤快地將愛意狠烙印在她體內。

李昊昇回家時，廚房已飄送飯菜香氣，沉雨芙探頭：「快洗手、換衣服，就有飯吃了。」又縮身回去繼續炒菜。

他洗過澡，擦著帶溼氣的頭髮從浴室出來時，晚餐已張羅好：沙拉、漁香茄子、蒸雞，還有湯。

大學生活中最掛唸的，莫過於豐盛的住家菜。

可是，今天的沙拉跟她一向弄的不同……

拉椅坐下時，他忍不住奇怪問：「沙拉只有生菜和車釐茄？」

飯桌邊頓時靜默了。

李昊昇不解抬頭，只見爸爸瞥一眼低垂著臉的媽媽，單手開啟啤酒罐提起喝一口。

啤酒罐後藏著的小笑容，叫李昊昇看了莫名不爽。

「對，拿出來了才發現青瓜原來已發黴，只得丟了。」她頭也沒抬。

她赤紅的臉叫李昊昇全身一震，體內立時翻起暗湧，抿了嘴沒接話。倒是李文熙淡淡開口：「就說把黴切掉，洗一洗便可以吃。多浪費。」話沒完已被沉雨芙踹中小腿。

桌底下沉雨芙以為多低調的一腳，李昊昇卻全看在眼內了，拳頭一捏，幾乎沒把筷子折成兩半。

「對了，今天小張打來，幫我找到一家蘇黎世的公司有興趣投資，我十二月去做簡報。想跟來嗎？」

「別忘了駱太太的聖誕派對。」沉雨芙提醒：「時間對的話當然好，否則我留下代你應酬好了。」

「日子還未定，我安排一下不撞期。」

回到家常話題，沉雨芙便能直視兒子：「小昊，今天勘察怎樣？」

「不錯，拍了不少照片，可以開始寫計劃。」李昊昇答道：「而且，下學期的實習公司也取錄我了，我聖誕假直至暑假都會留下。」

他叄年來第一次回家，已決定下半學期都待下，沉雨芙難掩心中激動，只忍得住不讓淚水流下，笑瞇了眼：「那太好了。」

＊＊＊

在瑜伽班上認識的蔡太太是富商少奶，每年聖誕節也會包下酒店餐廳搞派對。離派對還有數月，但沉雨芙今天就約了姊妹淘去選派對的裙子，李昊昇不知怎的也說著要跟上。

「我跟姨姨們逛街，你跟來是做什麼呢？」沉雨芙手握方向盤，專注看路面。

「難得有空不用做課題嘛。我倆很久沒有逛街了，不是嗎？」

「我怕悶著你。」

「跟你一起，我從不覺悶。」李昊昇看著前路呼嘯而過的風景：「後日便上機了，我想多陪你。」

沉雨芙瞟瞟兒子，難掩歡喜的笑容。

他在美國真變得成熟了，再沒以前高中那種青澀忸怩。

但目光流連他側面久了，腦裡又悄悄提醒她有個影片的存在。無聲深呼吸一口氣緩緩透出，沉雨芙把視線調回路面，還是把話壓下去了。

她在停車場泊好車、把車鎖上，看看腕錶，還有十分鐘找路，剛剛好。

車鑰丟手袋中，才走了沒兩步，手臂卻冷不防被挽起了。沉雨芙愕然抬頭，只見李昊昇一臉若無其事的伴她朝出口走。

他直到十一、二歲都很願意牽手的，軟綿綿的小手拼命捏著大手，彷彿放開一下都不行。

歲月如流，現在誰是小手誰是大手呢？

搭在他指長骨粗的手上搓一搓，只有種久遺重拾的溫暖，沉雨芙的眼眶也情難自禁發熱了。

尷尬地暗自眨眨溼潤的眼睛，她平伏下心情才拿出手機，找路到中菜館。

私房中菜館開在謐靜的小區，街上零零星星只有路人幾個。李昊昇幫忙找路，偶爾湊上頭去看她的手機，轉動地圖畫面。

二人沿著紅磚牆角拐個彎，就聽見幾把女聲興奮響起。

「雨芙也到了？」

「小芙！」

原是姊妹淘也剛巧到達，沉雨芙笑瞇了眼連忙小跑上前，四人互擁。李昊昇也好整以暇跟上，跟她們逐一擁抱、打招呼。

「張姨姨、Jennie姨、桐桐姨，好久不見！」

「唉，這不是小昊？」張佩渝掩嘴驚喜道：「還都記得姨姨們，真厲害！」

兒子長大了，沉雨芙沒再帶上他跟姊妹淘約會已快十年，連她自己也料不到這孩子竟然仍認得人。

「怎不記得？」李昊昇讚美道：「桐桐姨一雙杏眼最漂亮；張姨姨的梨渦笑最甜；Jennie姨穿搭最時尚了。」

甜話聽得叄個女人心情大好，一道進中菜館還一道笑呵呵的談論著。

這孩子什麼時候學會口甜舌滑的？瞥一眼跟在身後的李昊昇，沉雨芙只覺這個成熟大方的兒子很陌生。

卻也引以為傲。

私房菜的選單早定好，入席不久就開始上菜了，四個女人也寒暄著開動。

沉雨芙一直擔心兒子會悶得自個玩手機的場景並沒發生。即使話題圍繞著主婦的軼事八卦，完全跟興趣與認知沾不上邊，他仍然專注聆聽，偶爾搭話，還會用心追問。

「插花班挺好玩似，」他說著，挾了塊雞腿肉，不問一聲已放沉兩芙碗中：「花語什麼的都要懂吧？」

「好『玩』，連教科書都有呢拜託！」Jennie得意笑道：「像你呢……小雛菊就最適合了！」

「啊？怎說？」

「大男孩了還不介意陪媽媽逛街，『乖巧』！」

李昊昇離家叄年，外人都道是出國留學而已，但姊妹淘當然知道事情並不簡單。現下見他回來了，都卯足勁說好話，希望多多少少能幫忙修好。

「還不作聲息就給媽媽挾了她最愛的雞腿肉，以為姨姨們看不到嗎？」

面對姨姨們半開玩笑的讚許，李昊昇只得傻笑以對，沉雨芙瞟瞟兒子，也不禁抿嘴微笑。

「街上還手把手，小情人似的寵著媽媽，」嘉桐也加入逗他：「爸爸知道可要吃醋了。」

這話李昊昇聽到，臉上展露的笑容更燦爛了，自然地一臂圈著沉雨芙細小的腰肢摟近來，也撒嬌似往她臉龐偏一偏頭：「有嗎？」

他臉頰的面板碰到沉雨芙額角，健碩的胸膛也擦過她肩膀，一陣熟悉的氣味便隨呼吸飄入她鼻腔。

她胸口倏地抽搐一下。

「別弄他了。」她苦笑著把他坐姿推正：「嚇著他下次躲著你們幾個。」

「弄一下會怎樣？」

「昊昇也沒說什麼！」

「直升機！」

幾個女人此起彼落的揶揄間，李昊昇睨視看沉雨芙以茶杯掩臉呷一口，也靜靜地扒了口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