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
當然是,無所謂啦。
戰爭詩,邊塞詩,行軍詩,想要什麼款式的沒有?
李承乾心底幽幽嘆息,嘴唇微動:“如此,甚好。”
這一聲答應,也代表著雙方比試正式開始。
李承乾揮手招來胡牛,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胡牛有些緊張,他能進國子監全靠父輩拿命換來的機會,此時被殿下選中親自教導,擔心自己壞了事,結結巴巴道:“殿...殿...殿下,俺叫胡牛,能不能不比啊。”
李承乾皺眉:“不比?為何?”
胡牛苦著臉道:“俺不會作詩,俺怕壞了殿下大事。”
“哈,無妨。”
李承乾擺擺手,安慰道:“不會才好啊,一根原木最易雕琢,一張白紙最易作畫,這是好事。”
好事?
是這樣嗎?
怎麼聽起來感覺怪怪的,但似乎又有些道理的樣子。
胡牛咬了咬唇,懵逼點頭。
“噗,哈哈哈。”
眼見胡牛當真信了,教室裡頓時發出一陣鬨笑。
殿下的話確實沒有什麼問題,不過他卻是偷換了概念。
白紙最易作畫,但那是人執筆,不是白紙自己執筆啊。
監生們的鬨笑讓胡牛漲紅了臉,又緊張到說話結結巴巴。
李承乾頓時不滿,朝著眾人吼道:“笑什麼笑,都特麼給我閉嘴,誰再出聲誰滾出去。”
一聲怒喊,整個屋子裡鴉雀無聲。
這不僅有太子身份上帶來的壓力,更有監生們自己的好奇心。
胡牛作詩?
這誰不想看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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