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分手。”她像是在寬慰他,言語裡也不那麼冷了。
她任著覃青抱著,手指沿著他的手背,貼著他的骨節摸索。
宋佳寧低著頭,她的長髮跟著她的動作垂下,把她籠在陰影裡,她臉色很差,差到不見表情。
她曾經也這麼求過霍城的,她也這樣的在他身後抱著他,用極了低三下四的語氣,跟他說了與覃青相同的話。
所以她才不忍心再說更傷人的話,她被覃青低落下來的情緒給打敗了。
——所以,今時今地,她才會心軟吧,她想。
宋佳寧一直以為自己對自己的感情又有了絕對的把控權,就在她離開之後,她又重新佔據了上風。
可如今她卻又重新感覺到自己的無力,明明是她該作主的,她來掌控的,偏不得已的被其他因素干預,即使這些因素是她自己的經歷。
記憶上的重合讓她麻木得說不上悲傷也說不出難過,她像是主動抽離了這些感知神經,成了個空殼。
不過還好,她還知道什麼是快樂什麼是慾望,比作一具行屍走肉要強得多。
午後的溫度是不冷不熱的愜意,連著一週的陰雨難得有了即將消退的痕跡。
覃青的電話打了半小時,他說的法文,語速飛快。起初她還能聽懂幾句,到後來就成了莫名其妙的鳥語。
宋佳寧看著他,忽地想起任松月昨晚不明不白的電話。她心裡面預先猜了個大概,無非是翹翹板上的兩個男人間的故事。
她撥了個電話過去,忙音了許久,就在她將將要結束通話時,電話才被接起。
電話那邊,是個她幾乎都要被她遺忘的聲音:“喂?“
【六個小時之前】
曹浪把那被任松月的體液澆滅的菸蒂遞到了她面前,他指尖有股淡淡的尿騷味,湊到她臉前時,那味道尤其的明顯。
她小腹抽動著,身體不受控制的跟著失禁而來的快感而痙攣。
她興奮的一抽一抽的動,陰阜上沾著透明的淫液,那是她尿過之後,又被他刺激的噴出來的水。
“不光是影片,他還跟我炫耀了你把處也給了他。”
曹浪扔了那菸蒂,他撥開了那紅腫的小逼,撐著它,把雞巴塞了進去。
就是瞬間,他感覺到任松月身體的縮排,那裡面的肉被刺激了一晚上,根本受不住更多的挑弄。
曹浪壓著她的小腹,扯著她的身體,一下操得比一下重。
只要他一抽動,就能感覺到她陰道里的痙攣,那裡面有無數張嘴在吮著他,舔著他。他越是深,裡面就越多的水,像是被他給操得失控了,也分不出是淫液還是她沒排完的尿。
“你當初怎麼跟我說的?”
曹浪停了下來,他插得極深,那性器又粗得嚇人,把她整個逼口都撐得就像是要被撕開般的繃緊。
他的手抓住了她的奶肉,擰著上面的乳頭,轉著圈的捏弄。
她越疼,就夾得越緊,她的上半身幾乎都要弓得完全離開床面,可她再往前,也減輕不了曹浪拉扯著的力道。
他捏得那成了深紅,又忽地鬆手,對著她白嫩的奶肉,”啪“得扇了一巴掌。
“你個騷貨怎麼跟我說的?啊?!”
他一把扯開了任松月的口枷,一手掐住了她的脖子,攥著她的脖頸大肆的抽插。
交合處被操出了白沫,那白沫不斷的被擠出,又被頂回陰道。
任松月的舌頭伸了出來,她連自己都不知道。嗓子裡喘出來的都是氣音,和被壓迫到斷續的呻吟。
“啊........嗯....唔.......哈.......”
她說不出完整的話,整個陰阜都在外露著,她的腿合不上,也沒辦法合上。
曹浪給她的跟按摩棒完全是兩個概念,她能感覺到他的溫度,他硬得將她整個陰道全部撐滿,她甚至懷疑就算是一絲絲的褶皺都會被撐平。
他從沒這麼對過她,粗暴的,暴力的,不受控的。
他用著最卑劣的話來侮辱她,來懲罰她。
任松月瘋了,即使是這樣,她感覺到的,更多的還是前所未有的爽。
曹浪抽出了雞巴,他性器上青筋直暴,整個慾望都充滿了令人抗拒的攻擊性。
“你說你第一次給了我,怎麼,長了兩層處女膜?”他冷笑,他扶著雞巴頂到了她後面的小屁眼上,那裡塞著跳蛋,從塞進去起就沒顧著過它。“還是說我冤枉你了,你給的就不是前面,是後面的?”
他把手指伸了進去,任松月溼得連腸道里都是騷水,曹浪扯著跳蛋,一節一節的從她身體裡抽了出來。
他沒給她機會休息,就在那東西被抽出來的瞬間,他頂著肉棒幹了進去。
任松月失聲的叫不出來,她在剎那像是到了極限,可光是捱了他抽弄了一下,就又被幹醒。
“啞巴了?還是真忘了,等著老子再幫你回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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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有珠的投個珠,沒珠的留個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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