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什影片會議。房間的無線訊號不好，他以往開會，都得端著電腦去客廳接網線。他想借支開己，他知道了曲銘澈不想告訴他的事。

“怎辦啊，哥哥……”

他拼命攥緊手腕的金屬表，好像多叫幾遍，錶盤的時間就倒流重塑。但他心裡明白，那個曾經在他手臂畫畫，給他買餅乾吃的哥哥早就不在，他隔著數年時空，發絕望又心碎的求助。

哥哥從未在他需要的時候現。

.

天在放晴之前了場小雨，薄薄的微風夾雜雨水，掠過靜謐的城市上空，帶來一片乾淨的白。曲銘澈去洗過澡，來的時候太陽已經照進了客廳，屋子外吵吵鬧鬧，似乎是附近在翻修電纜。

“洗好了嗎？”

看著一直盯住一個方向發呆的弟弟，曲鬱生摘了眼鏡，招呼他過來。曲銘澈就操控輪椅轉到他面前，臉上的水珠一路噠噠滴落，前襟後背，連掛玉墜的紅繩都是水。

不知道的恐怕都以為他是去外面淋了雨回來的，偏偏他弟弟非要己洗澡，每次都弄得那溼。曲鬱生從後面圈住曲銘澈，耐心給他吹頭髮。

“天挺暖和的，估計有段時間不會再雪了。”他捋著曲銘澈溼軟的髮絲，“頭髮好像有點長了，要不要去剪？”

曲銘澈垂眼撥弄那支鏡面碎得看不清時間的表，半晌，曲鬱生才在吹風機呼呼的吵鬧中聽到弟弟小聲道：“哥哥，我天不想門。”

“我想上樓去彈琴，你帶我上去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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