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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快樂玩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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閔清質找到一條適合自駕的城市路線。

早晨五點半閔清質開車來到利沅家樓下,天還黢黑,利沅繫好安全帶問他:“你睡了幾個小時?”

“六小時。”

“我比你多一個小時還沒你精神好呢。”利沅靠著頭枕,眯眼看汽車開出小區。

閔清質:“困可以睡一覺,到景區要開四十五分鐘,我叫你。”

“多說說話就清醒了。”路上車很少,她看著有些新鮮,“都不記得上一次這麼早起床是什麼時候。”

閔清質笑道:“我也不記得……好像從沒有過。”

如果是一個人,週末起大早自駕看風景的事他想也不會想。脫離常規的感覺讓他從提議的那一刻起內心就興奮著。

閔清質規劃好時間,日出正好到森林公園附近,汽車往明亮裡開,公路兩旁樹林草地一里一里褪下墨色披上綠,前後無車,似遁入桃花源的“夾岸數百步”。

山間兜一圈,吃個早飯,就可以進入森林公園的觀景車道。

今天是個好天,天湛藍,雲胖乎乎幾朵,兩邊窗開著,風送新鮮空氣進來,沿途山勢變幻,河流時隱時現。

森林景觀遍覽,人即返程。利沅中午要到南山吃飯,現在開回去,她還能在家休息一會兒再開車。

城市鋼鐵的框架迎面將他裝起來,閔清質情緒迴歸常態,心裡越來越空落。市區車多了,他心思也亂了,控制不住地想身邊的利沅,自己對她還有吸引力嗎?在床伴和朋友之外,她還會考慮和他有別的……感情的關係嗎?

焦慮難安,到她樓下,閔清質調整表情向她借個衛生間,同她一道上樓。

上次和她做愛發現衣櫃裡體育生那一摞衣服的順序動了。應該不是體育生,照他探問的情況,利沅不會吃那棵回頭草。

今天不方便進臥室,觀察她家裡其他地方沒有別人住過的痕跡,閔清質稍安了心,便告辭。

邁出門,見一高大男人走近,閔清質想等人走過去再向利沅道別,結果那男人走到門前,停下了。

閔清質與來人對上視線,從對方眼睛裡沒有看出一絲一毫情緒。

利沅送到門口,微微意外道:“你來了?”

閔清質一瞬明白,這就是穿體育生衣服的野男人。

不是約好的,熟悉但沒熟到親暱的程度,改變不了利沅已經做出的安排,閔清質對利沅與這新人的關係接連冒出幾個想法,後看向利沅說:“那我今天先走了。”

江河:“做了蘋果乾,給你裝了兩罐。”

利沅先回閔清質:“好,路上當心,下午好好休息吧。”

再對江河道:“謝謝,我中午要出門,下次你來之前可以先聯絡我,免得白跑一趟。”

閔清質聽到這裡想法都驗證了,朝利沅笑著點了下頭離開。只是坐進車裡以後姿勢放鬆,肢體從輕微麻木的狀態恢復似在“嘶嘶”作響,脊背還沒靠上座椅已經感到襯衫黏住面板,他後知後覺自己剛才的緊繃。

那男人什麼來頭?以他自小見人識人的眼光,不是善茬。

但是蘋果乾?

他不由懷疑自己的判斷。

這頭,江河回答利沅的話:“不白跑。”

利沅心想也是,無業遊民時間多,閒著出來遛遛也不錯。

她接了東西,先把人請進來坐。

江河給她裝了滿當當兩個玻璃密封罐,利沅拎到廚房直接開啟嚐了一個,好吃到失語。

他隔兩天上門一趟做飯,也沒提過蘋果乾的事,不聲不響就做成了。

利沅拿了個橘子給他,“新買的,很酸,但是……你嚐嚐。”

江河剝開掰兩瓣扔嘴裡,被酸得整個人頓住一秒,嚥下去回味出好來,說:“比一般橘子味道足。”

利沅就笑了,“是吧?但吃多了牙軟。”

保鮮袋裝幾個橘子給他帶走,關了門,她也準備出發。換著衣服,利沅忽然想起來閔清質和江河遇上過。

當時隔著門。先是閔清質在臥室,江河在客廳;後來江河在衛生間,閔清質在客廳。

……感覺怪怪的,利沅加快動作不再想。

-

下一場沒預報的雨,天氣更冷了。

不打算想,過去的畫面卻抽冷子冒個泡。可能受那些回憶影響,夜裡她夢的邊角悄悄長出情慾的萌芽。

又一場忽大忽小的清涼雨,傍晚雨停,利沅站在陽臺閒看小區院子裡的樹葉尖往下滴水,忽然有了一點感覺。

朦朦朧朧,涼涼潤潤,一滴一滴的,粘乎乎藕斷絲連,收緊。

吸——淡淡的泥土苦澀的腥,雨後的潮氣,好像髒,又幹淨。

床單比面板溫度低,洗過澡之後多洗一遍的手溫度也低。利沅右手從兩胸擴開形成的平緩山谷間摸下去,肚子柔軟凹陷,恥骨微微凸起。

摩挲聽話的陰毛,按它們生長方向梳理,指甲有時刮到陰阜和大陰唇但沒關係,這裡肉厚,她動作很輕。

越摸,毛毛越順,於裂隙頂端聚攏覆蓋其下嫩核,利沅兩指變作筷子夾住這股保護者搓一搓。她偏想這麼玩,身體拿她也沒什麼辦法。陰蒂被牽動維持在將醒未醒,她不去施加更強的刺激,心跳快了就鬆開手,散步似的在這片毛毛之地閒逛起來。

床單讓她躺得溫熱,玩了很久都沒出汗,舒適如夢幻。

直到毛髮摸上去有點潮了,該進行下一步。指尖在陰道口外打圈,小洞翕張朝她噴吐熱氣,一根手指小心沒入,裡頭著實燙。是她只顧自娛自樂冷落了身體的需求,現在將功補過。

再一回認識自己每一寸肉,撫按撥揉,手指裹上溼而稠的分泌物,攪動著狹長肉腔,似漩渦波及上下左右,身體開始散發味道,嗅到是一點鹹,氣味流轉,嚐到是鮮,漸漸濃郁捂住口鼻,引她醉陶陶沉入。

呻吟聲融化在愈來愈快的喘息裡,腿軟得支不起來只能蹭著床單,高潮變了一種樣子,不太激烈,更綿長,像九十五度就沸騰的水,她想沸多久就多久。

落下來是緩緩的,升得不那麼高,落得就不那麼低,汗微微沒溼透,利沅在床上滾了一圈兒,沒頭沒腦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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