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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景希一驚:這什?

陸昀從喻景希一進來就注意到他了。

這間酒吧是他好友開的,新店三天通宵營業,天是最後一天,他再不來捧場,怕老學直接殺到他辦公室去找他打架,這才在後半夜的時候趕過來。

他才正式接手陸家不久,外人看他,是舒服的富二代,畢業就是上市老總,卻不知道他為了穩住公司和地位,背地裡付了多努力。

來到這裡,他的神態才放鬆些,領帶扯松,在公司時扣得一絲不苟的襯衫領微微敞開,隨意支著兩條長腿,與好友閒聊。

他坐在二樓卡座,居高臨,俯瞰一樓。

好友見他目光微凝,順著他視線看去,調侃:“怎,看上了?”

他語氣輕挑,陸昀皺眉不悅道:“閉嘴。”

好友縮縮脖子:“真看上了啊?”

陸昀微仰脖,飲盡杯中物,眼睛卻沒離開樓吧檯旁的人分毫。

好友不敢說話了。

陸昀眯眼看了會,突然起身樓。

好友怔了怔,連忙把酒杯撂,追上去看熱鬧。

喻景希摸了半天,又用光鑑人的吧檯照了照,才發現己的腦袋上長了兩個長條狀的肉膜,還毛茸茸的。他有些懵:“我長,兔耳朵了?”

酒保見多識廣,瞭然道:“年仔是返祖人吧?返祖了兔基因?兔基因也不錯,雖然不像狼啊老虎啊那威風,不過也挺好的,惹人喜歡,還有,你會跑得很快哦!”

人類已經好幾百萬年不演化了,幾十年前,開始陸續有人在成年前後現返祖現象。特徵是偶爾會化成半獸形態,並且擁有所返祖物種的特長。

返祖人剛現時,是引起了民眾的恐慌的。畢竟誰做夠了人,都不想再做回動物,甚至是不人不動物,半人半動物的怪物。特別是一些猛獸,為獸時,與人類是捕獵者和獵物的關係,當的特徵現在人類的身上,會不會對人類產生危害?

一時間,人心惶惶,而返祖猛獸特徵的人,也被家人朋友排斥。

不過,隨著國家有關機構的及時強勢介入,現在,返祖人的處境已經得到有效改善。

比如酒保所舉例的,返祖狼和老虎這種猛獸特徵的人,會被國家相關部門及時登記,並收編到相關的行業裡。

如果不想放棄本行業,以做編外人員,相當於兼職。

有些返祖後,只有外表,力又沒有跟上的,也不用擔心,國家研究機構只歷時兩年,就將相關藥劑生產來,這部分返祖沒帶來好處,反而讓他本身或是親友不適的人,以透過定期注射藥劑,壓制住返祖基因,不讓他在正常生活,學習工作裡現症狀,干擾他。

以說,非常全面,非常人性化。

喻景希知道己是返祖人,是因為他前段時間就開始有了變化。不僅聽覺和嗅覺都變好了,體力好像也有所提升,至於酒保所說的,會跑得快,他倒還沒有驗證過。

被酒精麻痺的大腦完全沒辦法思考這細節的問題,喻景希只聽到了幾個關鍵詞。

“惹人喜歡?”他苦笑一聲,單手支頜,語氣中帶著點難過,“我不惹人喜歡。”

他的語氣盡量平靜,還帶著點醉酒後的糊,剛生的雪白兔耳卻像是心情天線一樣,誠實地反應主人的心情,向兩邊耷拉了去。

陸昀從樓上來,就看到喻景希從一隻立耳兔,變成了垂耳兔。

他略急的腳步微頓,邁開長腿,不緊不慢地走到他旁邊。

身邊來人,空氣裡多了男士香水的味道。這份味道很好聞,像是雪山裡的青松,蒼勁又幹淨。

喻景希秀挺的鼻子輕輕皺了皺,扭頭去看,只看到來人的胸。

好高。

他感嘆著抬頭,撞進一雙烏沉沉的眼眸裡。

被男人近距離上而地注視著,喻景希從心頭躥起一陣冷意。

男人的容貌相當英俊,就算放在憑相貌吃飯的娛樂圈,都是十分耀眼的存在。

但他眉宇微攏,點漆般的眸子像是了碎冰一樣,目光冰寒刺骨。喻景希竟然在他身上看到了A市所不具有的,如凜冬般肅殺的感覺。

如果喻景希的返祖反應完全完成,他就會知道,那是小動物看到大型掠食動物的直覺。

這是刻在基因裡的本。

第4章 小叔

陸昀開:“喻景希?”

和氣質相反,男人的聲音低磁微啞,咬字別有韻味,十分漫不經心,有種特殊的懶散感,聽起來不像他外表那冷淡,倒像是冬日裡圍著壁爐唸詩的居家男人,溫暖又窩心。

完全沒想到男人會準確叫己的名字,喻景希怔了怔,意識地應了聲:“啊?”

陸昀看了看他喝得見底的酒杯,不讚道:“怎一個人來喝酒?”頓了頓,似乎是極不情願說這些的樣子,“陸禹臣呢,他沒陪你來?”

喻景希已經醉了,儘管他並不知道這個事實,他後知後覺地問:“你是誰啊?幹嘛問這個?”

話音剛落,他覺得對方的眼神變了,似乎有極重的不滿與控訴。

是他眼花吧?

陸昀壓著脾氣:“我是陸昀。”想了想,更不情願地補了句,“陸禹臣的小叔。”

喻景希頓了好一會,才哦了一聲,嘟囔道:“難怪眼熟。”他在財經雜誌上看過他的照片。

他是在陸禹臣那看到那本財經雜誌的,只看了一眼,就被抽走,所以他對他印象不深。

不然,就憑陸昀的好相貌,不記不住,認不來。

既然是對方長輩,告訴他也沒什。

喻景希:“我和他分手了,是我不要他。”

他以為很大氣地笑了笑,看在陸昀眼中,這個笑容卻比哭還要難看。

陸昀慢慢重複了遍:“分手了?是你不要他?”

喻景希大力點頭:“對。他在外面有人了,我就不要他了。”

喻景希好不容易扯起來的嘴角垮了去,陸昀一度以為他要哭。但,很奇異的,他竟然並不是要哭,倒像是如釋重負般,鬆了氣。

陸禹臣再不是陸家親生,也是有陸家這樣顯赫的背景的。這樣一個豪門公子哥,居然看上他這樣的貧民窟小子,若真是一帆風順,白頭到老,那才是值得一書的傳奇。像現在這樣,倒像是標準結局。

喻景希一直覺得,陸禹臣和他

交往,就像是一場夢。現在夢醒了,他也該回歸正軌。

但,就算是他覺得他之間問題重重,也沒想過會這快,在他交往不到半年的時候,以這種醜陋的方式暴露來,難看的結束。

分手的事,對他衝擊有點大,他心中煩亂,與其說是被劈腿的傷痛,不如說是對愛情美好的嚮往受打擊後的失望。

陸昀眼中蘊藏著風暴,一字一頓地說:“陸-禹-臣!”

喻景希聽了幾分咬牙切齒的味道,他感到不解。說到底,陸禹臣才是他名義上的侄子,而他,在和陸禹臣分手之後,和陸昀更是連僅有的一點聯絡都沒了。又不是他渣了陸禹臣,陸昀犯不著這生氣吧?

不過,喻景希是個善解人意的人,主動幫他的行為找理由:長輩覺得小輩做錯事,想要教訓一頓。

於是他勸:“陸小叔,你別太生氣,陸禹臣反正也不是你親侄子,他幹錯事,不會損傷你陸家的顏面。”

陸昀一窒:小叔?他看起來有那老?

這時候,喻景希酒勁已經完全上來了,他對周驟到冰點的溫度毫無所覺,大著頭繼續說:“而且,我打了他,已經不那生氣了。”

對陸禹臣,他做到了字面意義上的打臉,不虧。

陸昀瞳孔微縮,也顧不上追究為什他明明和陸禹臣年,喻景希也和陸禹臣分手了,卻還叫他小叔這些稱呼上的小事,一把擒住他,上檢視:“你打架了?”

喻景希被他大力捏住小臂,漂亮的臉蛋不由扭曲起來,低呼了聲“啊”。

這個啊短促又輕快,陸昀眸色卻更深了。

他迅速確定傷處,一把擼開喻景希右手長袖T恤袖,幾枚青影赫然映入眼簾,襯在欺霜賽雪的肌膚上,顯得十分驚人。

他控制著手勁,以免再把人捏傷,厲聲喝問:“他做的?”

喻景希想甩開他的鉗制,但陸昀的力道控制得極好,既不會弄疼他,也不會輕易讓他掙脫去,他扭了兩,都沒成功,反而差點把己扭到對方懷裡去。

陸昀半扶半抱著這個年輕的醉鬼,剛才還淬著寒冰的眼眸裡像是點了兩簇幽暗的火苗,他微俯身:“他還打了你哪裡?”

喻景希覺得這位家長為子侄擦屁股的行為實在有些古怪,像這種情況,難道不應該是高高在上地甩一張支票,告訴他這些是給他的醫藥費,讓他閉緊嘴,別在外頭敗壞他陸家的名聲嗎?

好吧,支票是有點裝那什,那銀.行.卡總有一張的吧?

哪有像這樣,拽著他不放,問東問西的。

喻景希不高興,臉露委屈:“你幹嘛呀?”剛生的一雙兔耳也一隻朝前一隻朝後,還微微顫動著,像是在判斷眼前的男人到底是危險,還是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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