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爾雅側過頭,見到熟悉的臉龐,有些恍惚,“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剛剛。”
林盛南一邊吻她,一邊還有空將窗簾拉上,隔絕了光線,室內昏暗,他的呼吸格外清晰,燙得她耳背處的肌膚髮癢。
江爾雅貼著他的胸膛,腿根處的裙襬被撩起,他的手掌繞開睡裙,順著小腹朝上,握緊她的乳揉搓。
“唔~”
她微微蹙眉,輕哼著弓起背,恰好感受到他胯部的輪廓,粗硬地抵著她的臀瓣,灼熱滾燙。
偏偏這時候,他還能剋制,又問她:“剛才,你在看什麼?”
“看、看……”她想說看那隻馬,話到嘴邊又咽回去,她靠在他懷裡,嗓音輕軟,近似撒嬌,“我就是想你了,想看看你什麼時候回來呢。”
分明睡得那般熟,連自己就在她房間都沒發現,還說想他。
沒辦法。
林盛南還真的就吃這一套。
男人輕哼,將她抱上床,手輕車熟路地向腿根處靠近,手指隔著底褲輕摁,“哪裡想我?”
江爾雅撇過臉,不去看他。
內褲是溼的,被他弄的時候就溼了,肌膚相親,他胯下被外褲包裹著的那處滾燙在她的私處摩擦,哪裡躲得了。
男人撥開她的底褲,拇指揉捏著陰蒂,中指繼續伸入甬道,淺淺插弄。
江爾雅分開腿,哼唧著求歡。
要是平時,林盛南也就算了,偏偏今天被她忽視,他還憋著一股氣,非要討回來不可。
男人弄了一會,水就流了滿手,他倏然停下,“爾雅,你還沒回答我呢?”
甬道深處的酸脹翻湧而上,享受過歡愛的人,才難忍受這種折磨。
那種渴望被填滿,被狠狠搗弄的空虛感,磨得江爾雅夾緊雙腿,上下扭動腰肢,胡亂的蹭著林盛南胯部的硬肉。
小姑娘終於求饒,“我、我錯了~你、你給我嘛。”
林盛南鐵了心懲罰她,伸手掀開她的睡衣,對著那粉嫩的奶頭,報復性的啃咬過去,偏偏就是不弄她。
“下、面……下面想你。”江爾雅哭著說出這句話,一邊說手還捶著男人的肩膀,“林盛南,你、你好煩啊。”
彼時,男人正好將她兩邊的乳尖都吸了個遍,晶瑩的水漬沾染其上,仿若鮮爽可口的紅莓果。
“爾雅真乖。”
他像是終於滿意了,手指隔著內褲勾弄著她的穴口,同時另隻手握住她的手腕,放到自己的皮帶上,暗示意味很明顯。
她幾乎沒用力,略微有些膈手的皮帶在她的指尖鬆動,於是同時,他褪下她的內褲,掰開女孩的雙腿放在自己的腰上,胯部鼓囊的硬物抵著她的穴口來回摩挲,粉嫩的穴瓣張合,飢渴的吐出水液,叫囂著要將他的性器吞下去。
遲遲沒有下一步。
江爾雅急紅了臉,“林盛南~你、你別欺負我~”
就這麼磨蹭了會兒,男人輕啄她的唇,“爾雅,你要什麼?”
她不想回答的,可是林盛南就是不肯放過她,舌尖戳弄著她的牙縫,滾燙的氣息,還逼她吞嚥著他的津液,弄得她渾身都癢。
她哭喘著,終於卸下所有抵抗,“要、要你、進來~插進來~”
這些話,她從前根本不會說。
可是身子很癢,痠麻感從穴口蔓延至小腹,又侵蝕著心臟,想要狠狠的被佔有,被他玩壞也無所謂。
因為是他啊。
男人終於不再逗她,沒了內褲的束縛,粗長的性器彈跳而出,對著那早已溫溼的嫩穴,狠狠的刺進去。
穴肉敏感至極,彷彿能感受到出肉棒上凸起的青筋,伴隨著男人的抽插,在她的體內進進出出。
他動得極深,彷彿要將她撞散架。
很快,她洩了第一次。
林盛南並未打算放過她,反而打開了壁燈。
暖黃色的光彷彿從牆壁的細縫中鑽出來,右側的牆壁再前面一點,擺著面銅色的落地鏡。
林盛南讓江爾雅跪趴在床上,纖腰低伏,臀瓣撅起,正對著鏡子的方向。
男人輕聲哄她,“爾雅,看著鏡子,再說一次剛才的話。”
有了第一次,第二次似乎沒那麼難開口。
她揪緊床單,嘴裡喃喃重複,“林盛南~插、插進來~插我唔~”
粗硬的男莖橫衝直撞的回到體內,男人腰腹聳動,鉚足了力氣,深淺交替抽插,再度帶她攀登愛慾巔峰。
江爾雅從未見過自己歡愛時的模樣,長長的秀髮散落在白皙的背部一動一動,眼角眉梢都帶著溼紅,眼睛是腫的,唇瓣也是腫的,腿心更是腫的。
男人抬起她的下巴,同鏡子裡的她對視,“美嗎?”
美的。
江爾雅出落的極美,五官精緻,且不張揚。
然而,最美的還是這個女孩在他身下被愛到無力時的模樣,交錯垂落的黑髮,急促呼吸時的菱唇,雪白的乳,滿身的紅痕,還有合不攏的雙腿,腿根處乳白色的粘液,以及臀部因為長時間撞擊而產生的紅痕。
兩人初次歡愛後,她的身子像花朵般,一點一點的被他採擷。
可若說,她像世上哪種花,林盛南卻說不出來,她是搖曳多姿的,非幾種花草,幾筆詩句便能概括。
男人的指尖在她的臉頰處細細流連,目光與鏡中的她對視,疏淡中沾染著慾望。
“爾雅,以後不許你看別人。”
話音剛落,又是一陣衝刺。
江爾雅根本無力去想別人是誰,只能隨著他的動作,起起伏伏,若小舟,溺斃在這片海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