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還當白蓮花一樣捧著。”郭城宇不做任何迴應,乖乖地把胳膊伸了過去。給郭城宇處理完傷口,姜小帥揚揚下巴,“去裡屋床上趴著,準備打針。”一聲令下,郭城宇還沒動,那幾個跟班先閃退了。姜小帥從外面兌好藥水,走進裡屋,眼前的一幕讓他血脈噴張。郭二流子把褲子直接褪到膝蓋彎兒,前頭春光畢露,直對著姜小帥的視線。沒有任何不好意思,也不掩飾自己的下流心思,就這麼大喇喇地顯露著,炫耀著。姜小帥的視線只在那物上面停留兩秒鐘,便淡然地挪開了。“轉過去!”姜小帥說。郭城宇還是直對著姜小帥,一動也不動。姜小帥擠了擠針頭裡的空氣,“你要是想把這針打在JB上,我也沒意見。”郭城宇美不滋的,“姜醫生,你可真豪放。”“再臭貧滾出去!”姜小帥大吼。郭城宇終於招來一聲罵,甚有成就感地趴到床上。姜小帥的針頭毫不留情地紮了下去。“啊——!”站在門外的跟班臉上一喜,“我草,這麼快就有動靜了?”李旺額頭升起三道黑線,“我要是沒聽錯的話,這應該是郭子的聲音?”“……”打完針,郭城宇又磨嘰了一陣,直到李旺推門進來。“郭子,馬二打電話叫你過去一趟,說是有急事。”郭城宇沒敢耽擱,起身朝門口走去。嘩啦啦……一摞鈔票跟著郭城宇飛向門口,好幾疊砸在李旺的身上,其中還摻雜著一張五十的。姜小帥晃了晃手裡的三張票子。“這二百五我收了,好走不送。”郭城宇把嘲弄的眼神拋向李旺,李旺不自在地撇了撇嘴。郭城宇走後,姜小帥扭頭看向臥室,吳所畏不知什麼時候出來了,就站在門口,直勾勾地盯著他看,目光有些複雜。姜小帥突然有些尷尬,“你在這站了多久了?”吳所畏沒回答,徑直地走到姜小帥面前,黑亮的眸子散發著詭異的光芒,刺激得姜小帥直冒冷汗。沉默了半晌,吳所畏突然開口。“你是怎麼做到的?”“啊?”姜小帥一臉茫然。吳所畏緊接著又說,“他喜歡你對?他頻繁地來這看病是想追求你?他胳膊上的傷也是為了接近你才整出來的?”姜小帥以為吳所畏的異常情緒是因為受了打擊,回來又看到這種不倫不類的關係才引發的,於是好脾氣地拍拍他的肩膀,解釋道,“你誤會了,我跟他……”“教教我!”吳所畏突然拽住姜小帥的手。姜小帥又懵了,“教你什麼?”“教我怎麼釣男人。”姜小帥以為自個聽錯了,再次確認一遍,“釣男人?”吳所畏的眼睛突然就亮了,好像瞬間找到了復仇的靈感。他拽著姜小帥進了裡屋,把自個的遭遇全都告訴了他,順帶著把想法一併說了。姜小帥英俊的臉上浮現種種憤恨。“這女的忒特麼賤了!”吳所畏跟著磨牙,“我想過了,與其傷一個,還不如一下傷倆!讓嶽悅回心轉意難度太大了,即便我失而復得,那禿子也沒什麼損失,大不了再找一個。可我把他釣上來就不一樣了,嶽悅會難受?那禿子被我騙了會難受?……”“你先等一會兒。”姜小帥豎起食指打斷了吳所畏的話,“你不覺得追求那個禿子比讓嶽悅回心轉意難度更大麼?”“誰說我要追求他?”吳所畏冷笑,“我是釣他,讓他反過來追我。”我草,哥們兒,你太有追求了!你從慫人的底端一下騰空成了大神!姜小帥在心裡膜拜了一番,然後徹底愁了。吳所畏還在一個勁地意淫,“你想啊,他要哪天像郭子那樣,為了跟我套個近乎,不惜付出血的代價,我得多解恨啊!”姜小帥拱手抱拳,“爺,您別拿我逗悶子了,我得收拾東西回家了。”吳所畏迅速起身攔在姜小帥面前,笑容收起,突然變得很嚴肅。“小帥,我不是鬧著玩的,我是認真的。如果你沒有親眼瞧見自個愛了七年的女人和別的男人親嘴兒,你是不會理解我現在的痛楚的!”姜小帥心裡反駁一句,你這點兒痛楚算***毛啊?當年老子讓人耍得差點兒跳河!各自沉默半晌,姜小帥先開口。“你瞭解他麼?”吳所畏搖搖頭,“我連他叫什麼都不知道。”姜小帥很冷靜地告訴吳所畏,“那咱們就利用兩個禮拜時間瞭解這個人,包括他的身世背景,情感經歷,性格愛好……方方面面,都要利用各種渠道調查清楚。”“這一點我很贊成,不打沒把握的仗,但兩個禮拜太久了?我不可能浪費兩個禮拜時間什麼都不做,專門幹這個?”“誰說專門幹這個?”姜小帥語氣挺硬,“你該幹嘛幹嘛,這只是娛樂懂不懂?你不僅要工作,而且要比之前更努力!記住了,無論吸引男人還是女人,自強都是極其重要的。”吳所畏目光堅定,“我明白。”姜小帥摳摳腦門,又想到一點。“你現在形象上已經沒有太大問題,你需要在自己的人格魅力上下功夫。所謂人格魅力,並不是讓你人云亦云,別人裝帥裝酷,我就一定得去效仿。形成自己的個性最重要,現在你的性格就處於一種瘋癲混亂狀態,陰晴不定,時軟時硬,你需要梳理一下,形成你吳所畏自己的範兒。”“自己的範兒……”吳所畏嘟噥著。姜小帥的手按在吳所畏的腦門上,定定地看著他黑亮的眼珠。“記住,一定要最大限度地發揮這雙眼的優勢。”……【先甩三千字,親們,凡是上個月消費過500銅板,都有橄欖枝發,積分高的也有額外的橄欖枝贈送,親們點選投票視窗下方的“我的橄欖枝”就可以查看了。】☆、33引蛇出洞。(1738字)池騁坐在沙發上,小醋包蜷在他的懷裡睡得很香。他一早就把手機關機了,懶得聽嶽悅唧唧歪歪,在他心裡,愛情就是性和激情的強烈碰撞,家長裡短,細水長流在他身上不受用,還不如看著小醋包睡覺更覺得溫馨。剛子進屋就朝池騁說:“這一帶的養蛇基地搜的差不多了,有稀珍物種也是那麼一兩條,全都單養著,根本不具備飼養那麼多型別寵物蛇的條件。你說,那些蛇是不是讓老爺子給處理了?”池騁很明確地告訴剛子,“他不敢。”“那咱還繼續找麼?”“找,私人養蛇場也要去看看。”“那麼大的養蛇基地都不具備條件,私人養蛇場怎麼可能有?”池騁淡淡地掃了他一眼,“那我是怎麼用幾間平房養活那麼多蛇的?”你那是拿錢砸出來的,是不計收益的,試問除了你,還誰有這份精力財力飼養這麼多金貴又沒市場的蛇爺爺?想是這麼想,可剛子一個字都不敢多說,老老實實閉嘴了。……一晃兩個禮拜過去,吳所畏基本摸清了池騁的底細。二十八歲,官二代,父親池遠端,市委秘書長,正廳級。平日酷愛養蛇,人稱“蛇佬”,其中一條綠樹蟒深得其喜愛,名為“小醋包”。戀愛經歷豐富,男女通吃,無固定交往物件。“從照片上來看,此人鬍鬚濃密,體毛黑亮,鼻樑高聳,目光精銳,手掌寬大,中指尤長……種種跡象表明,他的**極強,腎功能極佳,性器官發育極好,是男人中不可多遇的勇猛之將。”吳所畏很認真地在電腦上記錄著。姜小帥輕咳一聲,試探性地問:“關於這方面,你有什麼感想?”吳所畏用兩個字簡潔地回答了姜小帥的提問。“挺好。”姜小帥努努嘴,“就這些?”吳所畏反問,“不然呢?”面對一個直男,姜小帥有些難以啟口。“……這事……怎麼說呢?你想啊,他這個人,戀愛比較隨性,但凡有意者,只要資質尚佳,幾乎來者不拒。我覺得你釣上他還是有一定希望的,就是釣上之後的事比較難辦,我的意思你懂麼?”吳所畏似懂非懂。姜小帥焦躁地用手指敲敲腦門,乾脆直說,“就是你倆要是真在一起了,或者有希望在一起了,他對你提出生理方面的需求,你覺得你有希望作為主動一方,去壓制他麼?”說白了就是你覺得自個能當攻麼?吳所畏面露慎色,“這個不好說。”“這樣。”姜小帥一敲桌子,“咱去會會他,蓄謀良久,也該有所行動了。”倆人換好衣服,興沖沖地出了門。……今兒輪到池騁歇班,他一早就離開市裡,跟著剛子到郊區縣各個地方搜查藏蛇窩。開春的第一場雨還帶著冰碴兒,馬路上賊冰很多,剛子不敢開得太快。池騁仰靠在後車座上,眼睛微微眯縫著,看不出是睡著了還是在想事情。有車礙道,剛子不耐煩地鳴笛。池騁將眼睛撐開一條小縫,透過車窗往外看,前面有個坡,一輛摩的大概是爬不上去了,車主正在下面推。天冷路滑,車主的腳不停地打滑,眼瞅著不到兩米就推上去了,剛子不停地鳴笛,他只能先往旁邊挪,這一挪整輛車都滑下去了,之前的工夫白搭了。剛子才不管那個,你給我騰出道來我就開過去。汽車順利上坡,池騁朝外面多看了一眼,突然讓剛子停車。剛子嘴很老實,不該問的不多問,池騁讓停他就停。池騁的視線聚焦在窗外,又是那個吳所畏,渾身上下都溼透了,扒著車篷的手骨節分明。他的兩條腿不停地往後蹬,咬牙使勁兒,挪幾步就呼哧亂喘。停下來歇一會兒,用腦門和肩膀死死頂著,防止車滑下來。路過無數輛車,這麼冷的天兒,沒人願意下去搭把手。可池騁這種豔陽高照都不鳥這種事,不害別人就當助人為樂的極端冷漠份子,今兒偏偏開啟車門下去了。吳所畏的嘴角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看到有的親提問,我統一說下這個問題,讓親們收藏不單對作者有好處,也方便親們看文。收藏之後,只要點選“書架”就能第一時間看到更新的章節,我剛一提交,書架就有顯示,但是作品頁面通常要半個小時後才能刷出來,所以想早些看文的親就重新整理書架。】☆、34節哀順變!(1373字)池騁並沒有要幫忙的意思,他只是走到吳所畏身邊,拿眼睛瞄著他。“大鐵頭?”吳所畏腳下一滑,差點兒連人帶車一塊滾下坡。“你叫我什麼?”吳所畏問。池騁不輕不重地吐出仨字,“大—鐵—頭。”吳所畏亮眸中閃著惱恨的光芒,但被他很好剋制住了,喜怒不形於色,這是姜小帥告誡他的。大鐵頭就大鐵頭,有外號總比連名字都記不住要強。繼續使勁往上推,雙眉死擰,牙關緊咬,區區一小步,已經讓他大汗淋漓。看熱鬧的某位突然開口,“你這麼活著有勁麼?”怎麼沒勁?吳所畏心裡默默想道,我把你從車上騙下來,讓你跟我一起挨濯,我就覺得特有勁!自娛自樂完,大吼一聲,拼死往上挪了一寸。“你說你要什麼沒什麼……怎麼還活得勁勁兒的?”吳所畏喘著粗氣黑了池騁一眼,“你丫的不幫忙就別跟這礙事兒。”說完,繼續奮鬥,並配以嘿咻嘿咻的賣力聲。“靠邊兒。”池騁突然說。吳所畏沒聽見一樣繼續頑強拼搏。池騁直接把吳所畏撥拉到一邊,強有力的手臂抵在車篷上,毫不費勁地往上推,不到五秒鐘就搞定了。然後撣撣袖口上的泥,看都沒再看吳所畏一眼,徑直地回到了車上。吳所畏神色微滯,他原以為池騁下來就是瞧笑話的,沒指望他能幫忙。可誰能想到,他還真就幫了。一分鐘過後,姜小帥從綠化帶的塑膠布底下鑽了出來。吳所畏朝他問:“看清楚了麼?”“不能再清楚了。”姜小帥吝輩子沒幹過這麼跌份兒的事,藏在塑膠佈下面偷窺人家,而且他這視線所對的部位正好是池騁的胯部。那結實的兩條長腿,還有兩腿中間那鼓囊囊的一大塊,看得他嗓子直冒煙兒。“怎麼樣?”吳所畏問,“你覺得我有可能壓制他麼”看照片的時候,姜小帥還抱了一絲幻想,等看到真人,他啥想法都沒了。“節哀順變。”姜小帥拍了拍吳所畏的肩膀。……為了調查池騁,吳所畏才接觸了蛇,但接觸之後他發現,養蛇也是一條謀生之路。養好了能發家致富,養不好也能賠得傾家蕩產。這程子他跑了很多養蛇場,最初是為多瞭解蛇這類生物,後來慢慢開始關注養殖戶的收成和養殖技術,對這方面越來越感興趣。最後乾脆留在一家養蛇場不走了,成了那的學徒。白天,吳所畏在養蛇場打雜,學習養蛇技術,下了班就回診所洗澡,換上乾淨的衣服,去交管局外面蹲點兒。一連幾天,池騁從交管局大樓出來,都會看到吳所畏穿著黑色襯衫、牛仔褲,戴著鴨舌帽,叼著小菸捲兒,悠閒在外面溜達。只要池騁一出現,吳所畏的目光立刻鎖到他的身上。那是一種參不透的古怪眼神,有審度,有窺探,有挑釁……乍一看是刻意的,仔細看卻又是隨意的。你若是覺得他在看你,當你和他對視的時候,卻發現他的視線是沒有焦距的,是散的,捕捉不到。等你把視線挪開,一股強光又開始灼燒著你的側臉和耳根,連喉嚨都跟著發燙。池騁從沒主動問過,你是來找我的麼?事實上他朝吳所畏靠近一步,吳所畏都會擺出一副避而遠之的態度。然後,繼續盯著池騁走下臺階,黑亮的眼珠跟著皮鞋一節一節往下挪,最後目送著他走向停車場,駕車離開。☆、35第一次正常交流。(1933字)這天池騁值晚班,回來的時候都十點多了,陰天的黑夜像是被墨刷過一樣,沒有路燈的地方伸手不見五指。池騁從車上下來,視線內人影寥寥無幾,沒人扛得住北京三月的夜風,全都縮脖端肩地往家趕。啪——啪——一陣有規律的拍球聲傳到耳邊。池騁側目望去,大樓東邊的籃球場上,有個人還在運球上籃。路燈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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