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子不停地縮短拉長,無論怎麼變幻,都遮蓋不住那短短的寸頭。他的膝蓋彎起,小腿的肌肉繃成一條直線,翹起的臀部是堅挺的,池騁聽人說過,這種臀型的男人**很旺盛。兩條腿交替向前邁進,縱身一躍,籃球穩穩入框。吳所畏別的方面不行,打籃球還是不錯的,嶽悅當年就是目睹了他在籃球場上的風姿,才甘願投懷送抱的。籃球在地上彈跳幾下,到了另一個人的手上。吳所畏大聲喊了句,“把球扔過來!”池騁連人帶球一起走了過來,吳所畏伸手要拿,池騁一個虛晃繞過吳所畏,漂亮的一記扣籃,嫉妒得吳所畏咬牙切齒的。他因為身高侷限,彈跳力再好也沒法完成扣籃。眼紅之下襬出單挑的架勢,黑亮的眼珠死死瞪著池騁,血性的氣味擴散在四周,腎上腺素迅速飆高。池騁扔球給吳所畏,吳所畏背身運球,臀尖時不時蹭到池騁的胯部。池騁長臂阻擋,吳所畏連續虛晃,利用池騁重心撲空的機會突然側身探步投籃,內線命中。池騁當仁不讓,三分線外果斷跳投,籃球在高中飛行後穩穩入框。兩人打得如痴如醉。一個絕佳的投籃機會,池騁的手稍稍一偏,砸到籃板,彈出線外。趁著池騁去撿球的工夫,吳所畏彎腰繫鞋帶。池騁回來的時候,正巧看到吳所畏撅著的屁股,手一欠將球拋了過去,準確命中那兩團肉。吳所畏身體往前一衝,險些栽到地上,幸好穩住沒倒,起身後立刻朝池騁投去憤恨的目光。黑夜裡,吳所畏的眼珠就像一面鏡子,把人心裡照得透透亮亮的。球回到池騁手上,這廝虎目裡發出邪光,幾大步飛跨到吳所畏身後,又是一球,還是砸在吳所畏的屁股上,比上次還重。吳所畏長了記性,被砸之後先不急著罵人,把球搶回來要緊。你不是砸我屁股麼?老子砸斷了你的鳥!揚起籃球,還未來得及出手,一股劇痛從身後襲來。池騁不知什麼時候閃到了吳所畏的身後,兩隻大手像老虎鉗一樣楔在吳所畏的臀瓣上,將那兩團肉死死揪住,揪得吳所畏脖子上青筋暴起。“說,前幾天怎麼回事?”吳所畏死死掰扯著池騁的手腕,呲著牙說道:“什麼怎麼回事?”“跟我裝傻?”池騁的五爪再次發力,差點兒嵌進吳所畏的肉裡。吳所畏將手上的籃球向後砸去,想襲擊池騁的門面,卻被池騁伺機咬住手腕。“撒手!鬆口!”池騁的鼻息裡充斥著吳所畏的體味,純天然的草根兒味,很符合他的身份。吳所畏趁著馳騁恍惚的一剎那,胳膊肘狠狠一頂,蠻力掙脫開池騁的束縛。沒好氣地走到不遠處坐下,從包裡掏出一瓶礦泉水,咕咚咕咚喝了幾大口。喝完看到池騁還在那站著,又從書包裡掏出一罐紅牛,砸到池騁手心。池騁手指一摳,整個蓋子都掀開了,仰脖喝下,兩大口就見了底兒。踱步到吳所畏跟前,沒坐,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吳所畏沉默了半晌,有些不自在地說了句,“謝了。”池騁把手裡的易拉罐擰成麻花,豎到吳所畏眼皮底下,“你給我喝的,還跟我說謝?”“我說的是那天你幫我推車的事,車上的飼料,老闆等著要,沒你就誤事了。”池騁眯起眼睛看著吳所畏,“你在這耗了這麼多天,就為了跟我說聲謝謝?”“我本想痛痛快快說完就走人,可想起之前你那麼擠兌我,又覺得你不配……”池騁突然一把攥住吳所畏的手腕,來了個人贓俱獲,不愧是幹過警察的,吳所畏趁著聊天的工夫,偷偷將手放進了池騁的衣兜,還是被他察覺出來了。只不過,這次不是偷,是放。池騁把吳所畏的手拽出來的時候,他的手裡攥著兩袋豆乾。“你怎麼知道我喜歡吃豆乾?”池騁擰眉壞笑,睥睨著吳所畏,“把包裝袋幫我咬開。”吳所畏沒搭理他這茬兒,從包裡掏出一個網兜兒,站起身朝停車場走去。池騁走在吳所畏的身後,主動把車解鎖,他看到吳所畏的網兜兒裡裝得都是家雀兒,估摸是下班後現逮的,這會兒還撲稜翅膀呢。“它不吃生人喂的東西。”池騁淡淡說。吳所畏拿出一個家雀兒遞到小醋包嘴邊,影兒都沒見就跑到肚子裡了。池騁對著吳所畏的背影看了很久。【八千多字了昂,親們把握住機會哈,明天就恢復雙更了!】☆、36你的屁股真大!(2304字)臨近十二點鐘,姜小帥失眠了,他開車出門,打算回診所拿點兒輔助睡眠的藥。結果回到診所一看,吳所畏的手機和包全放在屋裡,人卻沒影了。這麼晚去哪了?姜小帥站在診所門口四處望望,很快尋麼到了目標。就在門診對面的小區健身廣場上,吳所畏正在練習扣籃。姜小帥偷偷摸了過去。吳所畏先把籃球放在地上,抻了抻兩條長腿,然後撤到三米開外,幾大步飛跨過去,縱身一躍,一條手臂伸向籃框。因為高度不夠,吳所畏的指尖將將碰到籃框,但根本抓不住,吳所畏落地時嘆了一口氣。再一次嘗試!吳所畏的目光在黑暗中發出幽幽的光,好像籃框是池騁的臉,他抓住了籃框,就狠狠撕碎了池騁的那張臉。他再一次快速起跑,雙腳有力蹬地,伴隨著一聲嘶吼,吳所畏的手掌伸過籃球框,死死攥住,把自個吊在了上面。我成功了!吳所畏心中吶喊一聲。結果,身下一涼,屁股上的遮羞布讓人給扯了。姜小帥本想壞笑兩聲,結果看到吳所畏臀瓣上那幾道模糊的紋路,心裡咯噔一下,笑聲噎在嘴裡發不出來了。吳所畏猜到是姜小帥,雙腳穩穩落地,從容淡定地提褲子。“你怎麼回來了?”吳所畏問。姜小帥反問,“你屁股是怎麼弄的?”吳所畏一臉茫然,他完全把池騁那雙老虎爪的揉攥拋到腦後了。姜小帥把吳所畏拽回了診所,硬是逼著他脫了褲子,結果看到那白花花的肉糰子上嵌了N多個草莓印兒,姜小帥臉上的肌肉都抽搐了。“你們倆……發展這麼快?”吳所畏滿不在意地撇撇嘴,“你想哪去了?這是我打籃球的時候,他用手偷襲的,為的就是逼我說出這幾天蹲點兒的目的。”“哦……用手……用手也不行啊!”姜小帥倒豎雙眉,“偷襲有很多地方,為啥偏偏挑那個部位?明顯有姦情啊!這才認識幾天啊?他就對你動手動腳的!!”吳所畏用手按住情緒激動的姜小帥,嘴角翹起一個頗有味道的弧度。“師父,你不是應該替我高興麼?”姜小帥親自調教出來的笑容,被吳所畏練得爐火純青後,竟也把他迷得七葷八素,甚至心有不甘。憑什麼?憑什麼我姜小帥辛辛苦苦鑄造的精品,要送給別人享受?我覬覦大半年的臀尖肉,憑什麼先讓他品嚐了?我連摸都還沒摸過!!於是,半個小時後……吳所畏趴在床上,迷迷瞪瞪地朝姜小帥問:“還沒上完藥?”姜小帥已經在吳所畏的兩團肉上蹂躪了十多分鐘,依舊意猶未盡。“沒,這麼按摩有利於促進血液迴圈,加速藥物吸收。”“……”這天,又趕上池騁值夜班,從車裡出來,再次聽到了熟悉的拍球聲。吳所畏做了幾個簡單的熱身動作,而後運了一下球,在內圈前沿起跳,矯健的身姿騰空一躍,單手向下用力把球砸向籃圈後沿,籃球入框,落地時稍有不穩,但不影響整個扣籃的效果,依舊很有觀賞性。這程子吳所畏整天掛著個沙袋練習彈跳力。籃球再次落入池騁的手中,他隨意掂量幾下,罰球線前端起跳,空中一個凌厲的側轉身,動作停頓了一下,隨即球在手上劃出一道半弧形,重重地砸進了籃框裡。“嘭!”強大的力量拉拽著籃框,整個籃球架都跟著晃動。吳所畏在旁邊看得瞠目結舌,他感覺整個鋼化籃框都要被池騁砸下來了,不知道的還以為拍戲呢。他這好不容易把球扣進籃框,人家那邊都開始灌籃了,那種舒展性,那種力量美,不是一朝一夕就能練出來的。在這點上,吳所畏心服口服。不過,在這種人面前,吳所畏吝嗇表達他的欣賞之意。隨便拋過去一個清冷的目光,一雙陳舊質樸的運動鞋在場地上砸出鏗鏘有力的節奏,叩擊著池某人躁動不安的心。“不是說過謝了麼?怎麼又來了?”池騁故意問。吳所畏不屑於回頭,漠然回了句,“我說過是來找你的麼?”池騁的視線內只剩下堅挺的兩團,在前方傲嬌的扭動著,他隨手拾起籃球,朝目標投擲過去。不過這次吳所畏早有防備,兩隻手迅速伸到後面,大力扣住高速旋轉的籃球。使勁往地上一拍,一屁股坐在上面。池騁跟著走到場外,手摸進口袋,掏出兩塊大白兔奶糖。“這糖又是你放進來的?”吳所畏故作一副不知情的模樣,“什麼糖?”池騁蹲下身,自下而上的目光飆到吳所畏臉上,依舊強力十足。“給點兒吃的還用這麼特殊的方式,生怕荒廢了小偷的手藝是?”吳所畏的眼皮懶散地垂下又傲慢的揚起,一個韻味十足的白眼,晃得池騁心尖微顫。他把手伸向吳所畏的下巴,想用指甲刮蹭青澀的胡茬,被吳所畏輕巧地躲過去。就在吳所畏僥倖沒被“騷擾”的時候,池騁突然伸腿剷掉吳所畏屁股底下的籃球,吳所畏重心不穩跌坐下去,正巧壓在池騁的腳上。“你的屁股真大,把我腳都埋進去了。”池騁清晰硬朗的喉結滾動了一下。吳所畏僅穿了一條運動褲,池騁穿的是布鞋,腳趾隔著兩層布料逗弄著吳所畏臀瓣上的軟肉。吳所畏終究沒和男人調過情,騰的一下站起來,瞳孔黑幽幽的,灌滿了屈辱。是真的不容侵犯,還是欲拒還迎的拙劣手段,池騁分得清清楚楚。吳所畏壓住心裡的火,提起地上的包,一聲不吭地朝停車場走去。這次是十幾只老鼠,也不知道吳所畏從哪逮的,各個膘肥體壯,小醋包吃得不亦樂乎。餵飽了小醋包,吳所畏看都沒看池騁一眼,夾著籃球走出籃球場,背影傲氣凌人。【後臺顯示已經破萬,頁面還沒刷新出來,所以送上一更,謝謝親們首日給了俺這麼大個驚喜!】☆、37你是要眼還是要糖?(1591字)第二天下午,池騁在找東西的時候又把那兩塊糖翻出來了,他不愛吃甜的,已經很久沒吃糖了,所以吳所畏塞給他的糖被他隨手扔進抽屜。現在又被翻出來,盯著糖紙上的那隻大白兔看了好一會兒,破天荒地把糖紙剝開了。方信進門的時候,正好瞧見池騁把糖放進嘴裡。“誒?你不是不吃糖麼?”方信詫異。池騁眼神怠慢,“誰說我不吃?”“前兩天二瓜子結婚,在單位發了那麼多喜糖,你一塊也沒拿。那會兒我問你,你還說你不吃糖呢。”“那是前兩天。”池騁說。方信無言以對,他眼巴巴地盯著剩下的那塊糖,“我都好多年沒吃大白兔了,不知道還是不是記憶中的那個味道……”“是。”池騁乾脆利落的一個字,給了委婉要糖的方信重重一擊。方信不死心,嬉皮笑臉地說:“賞哥們兒一塊。”“沒了。”池騁的話都說到這份上了,一般人早就聽出好歹了,可方信這人偏偏較真,指著糖玩命嗆嗆,“你這不是睜眼說瞎話麼?它就在我眼皮底下,怎麼會沒了?”池騁撩起眼皮看著方信,“你是要糖還是要眼?”方信愣了三秒鐘,麻利兒閃人了。……其後的幾個禮拜,吳所畏還是會來這邊打球,無論池騁早班晚班,無論陰天下雨,吳所畏總是準時出現。有時候一個人練球,有時候湊幾個人打比賽,無論池騁站在多顯眼的位置,只要他不開口,吳所畏絕不主動搭理他。趕上池騁值夜班,籃球場上只剩他們倆,吳所畏還是會偷偷往池騁的衣兜裡塞零食,大多數時候是豆乾,偶爾也會塞兩包蘭花豆,或者是兩袋泡椒鳳爪……後來池騁有了自覺性,不等吳所畏“送”,直接就去包裡翻,翻到什麼都據為己有。吳所畏也會給小醋包帶來各種野味。兩個人像是有種微妙的默契。誰也不問對方為什麼送,也不問為什麼拿,好像偷偷順給你是天經地義,從你包裡拿是理所當然。倆人連多餘的話都沒有,好像來這就是為了打球和吃東西。這程子風沙大,天氣乾燥,池騁整天外出值班,臉上起了一層幹皮。那天他翻吳所畏的書包,翻到一瓶大寶,包裝盒還沒拆,上面貼著9。9的價位標籤。“給我的?”池騁故意問。吳所畏假裝沒聽見,輕盈的翻轉著手中的籃球。池騁拾起地上的一顆石子,準確命中吳所畏的的一隻耳朵,粗獷低沉的嗓音傳過去,“以後我就叫你大寶得了。”“為什麼?”吳所畏手中的籃球停滯了一下。池騁眉眼間的戾氣都被他的笑容衝散了,“因為天天見啊!”吳所畏腦子裡冒出大寶的廣告語,“大寶明天見,大寶天天見”。草!這是損我呢?當即沒好氣地駁斥了一句,“你甭以為那些進口高階的護膚品有多好,其實什麼都不如大寶,又便宜又好用。”池騁不說話,還是笑。吳所畏陰著臉走過來,伸手欲搶池騁手裡的包裝盒,“不要就還我,我還不樂意給你呢!”結果,包裝盒沒搶過來,還把自己搭進去了。池騁大手攥著吳所畏的衣領,狠狠拖拽到自己面前,帶著毛邊兒的粗糙視線在吳所畏的臉上搜颳著,輕輕吐出兩個字,“我要。”你要就要唄,拽我幹什麼?……吳所畏使勁扯回自個的領子,被如此刻意的目光審視,有種泰山壓頂的感覺。有那麼一瞬間,他都快撐不住了,想一腳踹開池騁抽身離去,可想到那些新仇舊恨,他又硬生生地忍了下來。池騁在吳所畏的身上尋麼著,儘管他穿著顏色陳舊的運動裝,洗不出底色的運動鞋,滿手是土,滿臉是汗……池騁依舊覺得他太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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