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扯了個理由，歐健轉身笑到捶牆——別說，祈老師穿那條裙子，指定比剛才那賊好看多了！就是不知道到時候羅家楠還有沒有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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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曉芳院之後便被押送進了看守所，第一審訊的過程中她又崩潰了一次，上面的意思是，等她情緒穩定一些再進行後續審訊。案情基本梳理透了，具骸骨的命案確是張曉芳和李響所為，只不過他殺再多的人也無法挽救那個天生就有白血病的孩子。日子過得緊，沒有力支撐一個連都沒上更沒社保的孩子進行骨髓移植手術，以及後續的抗排異治療。無奈之，他選擇了最不該走的一條路——將希望寄託在鬼神之力上。

那張符上的血跡不屬於死者，而是張曉芳的。她狠心切斷己的手指，目的是給“鬼屋”裡的孤魂獻上祭品，希望對方事後不要糾纏他一家人，在子死後將斷指作為己的一部分和他葬在一起。事實上，子沒救成，老公又死於工地事故，而揹負了條命案的她，也終將受到法律的嚴懲。

她一直唸叨著“報應”，卻不想這報應之果是她己親手種的因。正所謂憐之人必有恨之處，樣的，恨之人也有憐之處，如果她和李響都多上幾年學，多學點文化科學知識，建立正確的世界觀，恐怕不至犯如此滔天的罪孽。

一看暫時沒己什事了，羅家楠便和陳飛商量先回市裡，等二次提審的時候再過來。祈銘這兩天天天打電話問他什時候回去，弄得他心裡跟長了草一樣鬧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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