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語驚醒夢中人，謝嵐山腦中頓生一個大膽的假設：“難道說……唐小茉就是他的女？”

如此一想，好像一切迷障都消散了，謝嵐山接著說去：“這就解釋了他為什不跟著藍狐去找溫覺，卻一直纏著我去找唐小茉。”

沈流飛也點頭：“唐肇中仿製的那幅紅梅圖故意留了破綻，行家都知道不值那個價，而當時韓光明卻是人傻錢多般一氣給了一大筆。就是父女不便相認，他只這補貼女的生活。”

謝嵐山試著追本溯源，找韓光明的殺人動機，他手指不覺地捻動著金屬叉子，邊思考邊喃喃道：“誘拐綁架唐小茉的人是阿奴徹，金牙只算是二道販子，如果是為女報仇……”

沈流飛提了一個觀點：“或許他不止殺了金牙一個人。”

“你是說阿奴徹也是他殺的？”兩人的默契向來是一點就透，謝嵐山猛然想起己與金牙碰面那晚，對方並沒有承認己殺了阿奴徹。他略一思索便又有了原本被忽視的發現，用手指輕輕敲打太陽穴，中唸了幾個數字，“19……84……7……91……53……”

沈流飛不解地問：“什意思？”

“Kay Ponpai，K.Ponpai.”謝嵐山已對答案胸有成竹，抬臉揚眉一笑，“金牙現在的化名也以用化學元素符號留死亡訊號。如果真是金牙殺了阿奴徹，阿奴徹沒必要擴大嫌疑人的範圍，不留兇手的姓名，反倒留兇手工作的酒吧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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