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那香用呢？”

“……這分量加起來也沒多。”沈書乾笑，“娘娘若將那香再製二三十個，一齊掛在屋裡。香餌添上三倍的分量，日日從早燒到晚，徹夜不停。連用上兩三載，才會傷及肌理，否則便都無礙。”

這就更有意思了。

顧清霜謝過沈書，仍是沒喚宮人進來。開啟櫃子顧尋了只錦盒，將他剪破的香與那香餌一併收了，然後就是靜等。

她待人素來寬和，像日這般大半夜沒好好睡的時候，宮人回來都好好睡上一覺。於是顧清霜過了晌午才又見著阿詩，她問阿詩：“衛稟也醒了？”

阿詩點點頭：“方才過來時見著他了。”

顧清霜便道：“那叫他來吧，我有事想單獨問問他。”

阿詩聞言不疑有他，依言去喊了衛稟進來，接著便將宮人屏退，己也退了去，闔好門，方便他說話。

安寂的房中，顧清霜端坐在茶榻上，抬眸看看衛稟。衛稟垂眸靜立著，這是宮中宦官候命時最常見的模樣。

顧清霜略作沉，先道：“你有沒有什要跟我說的？”

衛稟一怔，面顯困惑：“娘娘何意？”

顧清霜便不再多勸，眼眸垂去，手指一挑，信手將手邊榻桌上的錦盒開啟。

剪開的香映入眼簾的那一瞬，她目不轉睛地打量著衛稟的神色，衛稟倒不見慌色。

她緩緩道：“這東西都是經你的手得來的。本宮傳沈書來驗過了，香餌與香中皆有麝香。祥嬪臨盆那日你樣取了香來要給本宮用，裡頭應該也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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