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思南很快就給他回了樣的兩個字。

“晚安。”

過了秒又加了一句“天別熬夜了”。

小敖學看到這兩句話之後終於放了點心，看來南哥沒氣，至現在不氣了。

他給手機上資料線充電，然後滅了床頭的小檯燈準備入睡，在床上輾轉反側了好一會之後，他發現己的緒好像還是被天柳思南的那一句話牽扯著，隱隱約約地泛起內疚心疼。

敖越想象不到柳思南是以什樣的心說“我沒有未來”的，就像他永遠也體會不到柳思南這將近一百年的綿孤苦。

他越發意識到己晚上柳思南說的話有多傷人，羨慕一個沒有未來的人不必為未來擔憂，這是怎樣一“何不肉糜”的在上。

敖越在床上翻了個身，後知後覺地想到柳思南雖然沒有氣，但會不會覺得己不理解他？

只這一想，小敖學就恨不得穿越回個小時以前，狠狠給說話不過腦子的己兩個大耳刮子。

此時此刻，跟他相距不到一公里的柳思南正坐在沙發上，著窗外的夜。

他當然沒有為敖越天說的那句話氣，甚至也不覺得方不該說，畢竟還是個十歲的孩子，怎做到一言一行滴不漏。

他只是想到了一個以前沒想過的問題，他跟敖越以後怎辦。

年以後，敖越大學畢業，讀研或者工作，繼續沿著正常人的軌跡活，那他呢？

繼續偽裝成人類在社會里不斷尋找容身之，還是恢復原來那離群索居的活？

他倒無所謂，只是敖越接受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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