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思南沒說話，過了一會開道：“天晚上不是開例會嗎，你早一去，我給你講題。”

敖越乖乖地“”了一聲，時在桌子底用勾了一柳思南的，看見他嘴角揚起一個肉眼見的弧度之後才放了心。

這老……不是，這成熟的人居然還會因為一句話鬧脾氣，南哥要不要這。小敖學默默打開了腦子裡關於柳思南的那個資料夾，增加了一條新記錄—— “不要說南哥老”。

晚上敖越比開例會提前了一個多小時去堂，柳思南已經坐在那裡等他了，面前攤開著一本淨新的數課本。

“這書你都沒看過吧？”敖越伸手翻了翻柳思南的課本。

柳思南搖搖頭：“看過一遍。”

“看過一遍就考滿？”敖越在他旁邊坐，“你還是人嗎？”

柳思南看著他，想說什。

敖越立刻反應過來了：“對不起我忘了，你確實不是人。”

這話雖然聽著不太像好話，但柳思南沒跟小朋友計較，拿小測的卷子，指著其中一道不定積的題問：“這道題為什空著，不是以直接公式嗎？”

敖越一臉懵：“？還有公式？”

柳思南看了他秒，然後把小測卷子放到了一邊，攤開一張白紙壓在數書上面，換了個問題：“這學期學過的內容你還記得哪些？”

第119章 我沒有未來

“小土豆講過的東西嗎……”敖越陷入了沉思，過了一會老老實實地抬起頭，“小螞蟻。”

柳思南一愣，然後才反應過來敖越說的是數老師上課經常用來舉例子的那隻維世界的小螞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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