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壺說的是問句,但語氣卻很篤定,這傳遞給了伊流翎一個資訊,那就是夜壺對此是知情的。那麼,他剛剛會露出意外的神色,多半是因為他沒想到在很久之前的壺家先祖也接觸過這種藥劑吧?
“所以,你到底多少歲?”伊流翎索性直接問了。
“十二啊,”夜壺笑了笑,“你不都有答案了嗎?”
“所以你什麼都知道啊?”伊流翎有些無語,“怎麼不早說呢?”
“因為沒有必要,”夜壺拍了拍起居注的封面,後者便回到了雕像之上,“你打算找的是泰克沃夫的總部位置,那跟我的身世就沒有關係。當然,既然你自己猜出來了,那我也沒有否認的必要。”
“行吧,”伊流翎越來越覺得夜壺不簡單了,“那你找到你要的資訊了嗎?”
“找到了,等回房間再說吧。”夜壺說著,回到了墊子上跪好,彷彿什麼也沒發生一樣。
布萊克落在夜壺身邊的地面上,看向大門的方向,在確定了夜壺的真實身份之後,伊流翎總覺得他可能不會被關在這裡一整夜。
而且,剛剛他就一直覺得奇怪,巫壺對於夜壺的懲罰,更多的像是對他冒犯了禁止說通用語這一規矩的無奈,而不是對他本人的怒火。
果然,在接近凌晨的時候,祠堂的大門打開了,一個人邁著沉重的步伐走了進來。
是巫壺。
夜壺回頭看到他,笑著說起了格魯語,兩人進行著伊流翎聽不懂的對話。不過,雖然不明白,他卻可以從語氣聽出,夜壺是佔了上風的,最後在巫壺溫和的勸告中,他披上了巫壺帶來的斗篷,如勝利者一般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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