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容忍我用一把刀子在他的胸寫寫畫畫。
但烏卡蘭答應了。
答應得乾脆利落,甚至還興奮了起來。
——只怪我太低估了他瘋病的病情了。
我本來以為他的病情只到了中期,沒想到,他原來這喪心病狂,已經病入膏肓,無藥醫的地步了。
事到如,我也不說己不行了。
哪怕是說了,按照烏卡蘭那瘋癲的性格,估計也要逼著我實行己說過的話。
沒有退路了。
反正又不是在我心用刀子寫寫畫畫,我怕什呢?!
沒錯。
我不必害怕。
根本不需要怕的。
——在如此反覆地我催眠、給己做思想工作、不斷暗示己是一個瘋女人之後,我終於有了一步的舉措。
我把己偽裝成很淡定的樣子,就是屠了別人一家五六人的殺人鬩身上的那款淡定,對烏卡蘭伸了我的毒手。
我沒有用手解開烏卡蘭的牧師袍,因為那會拉低我的檔次,我直接動了刀子。
我手裡的刀子直接劃爛黑白色的牧師袍,從鎖骨之間的位置開始,伴隨嘶啦嘶啦的聲音,一點一點地將鋒利的小刀往拉去,像是折磨人一樣——但這並不讓烏卡蘭感到煎熬,反而使他更是興奮,胸膛起伏的幅度加劇了。
這導致小刀的尖端在我毫無準備的、在毫無預警的情況劃開了他胸前的面板。
當看到鮮紅色的血從破處慢慢洇了來的時候,我還是沒有控制住己,被嚇得破了功,渾身一顫。
我意識地想讓小刀先行撤離,等我重新做好了心理準備後,改日再戰之時,我握住匕首的手腕驀然一緊。
Loading...
未載入完,嘗試【重新整理網頁】or【關閉小說模式】or【關閉廣告遮蔽】。
使用【Firefox瀏覽器】or【Chrome谷歌瀏覽器】開啟並收藏!
移動流量偶爾打不開,可以切換電信、聯通網路。
收藏網址:www.mobvista.cc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