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次的求婚，礙於生命的威脅，我沒有立馬拒絕。

我靜靜地凝視他，試圖用聖母一般的溫暖目光喚起他殘存的最後一絲人性。

終於，當我覺得我目光的溫度連最窮兇惡極的殺人犯都感化之後，我充滿了希冀地問他：“放過我，不行嗎？”

“不行。”他逗弄我的樣子猶如對待最心愛的玩具，“看著你一點一點被逼到絕境，然後壞掉、瘋掉的樣子，很有趣。”

“……”

神經病啊啊啊啊啊——！！

帝國計程車兵在哪裡？快來抓走這個瘋子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在心裡一千次一萬次一億次的尖叫。

烏卡蘭的瘋狂程度讓我窒息。

我覺得，無論做何種選擇，我大概都逃不掉死亡的終局。

在恐懼、憤怒、不甘的數重驅使之，無意識間，我把唇咬得滲了血。

烏卡蘭注意到了這抹血紅，他伸手，掌心捧著我的臉，拇指擦過我的唇，我的血也因此染上了他的手指。

他毫不在意，讓人瘮得慌的幽綠色眼眸一邊注視著我，一邊伸了尖，舔了舔。

那感覺頗像是——我正在被他一點一點地吃掉。

我頓時打了個寒戰。

正當驚悚的情緒襲上了我的心頭，使我整個人無法控制地陷入顫慄中時，我陡然聽到他問：“露薇爾，你的答覆呢？”

我默了默。

之後，我明知道答案，卻依然如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稻草般地，冷靜地問他：“在我答應你的求婚之後，會發生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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