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肢好沉,頭也好重。
心臟好像被壓在千斤巨石之下,喘不上氣來。
五感也好像失去了效用,輕輕一動似乎就會有大量的水湧進來。
…………
自有記憶開始,她就似乎總是一個人。
在那個暗無天日的地方,她們這些孩子就像牲口一樣,被挑選被驅使,再到被使用。而她很幸運,底子很好又有天賦,學什麼都很快,因此變得有價值,所以她成為了最後被留下的少數人之一。
可她也不那麼幸運,高強度的壓榨早就讓她在不知不覺中變得和曾憎恨的人一樣鐵石心腸冷漠無情,就像個無情的殺人機器,在刀口舔血的日子裡煎熬著尚不自知。
上輩子的自己是怎麼死的來著?哦對,是被一起長大的那個人給出賣了。可自己當時是真的不清楚他有問題了麼,應該不吧,殺了那麼多人的自己怎麼可能不知道呢,是她自己厭倦了這樣的日子吧,那場屬於傭兵王月夜的人生空虛無聊得一眼望得到頭,生死這種事兒,遲早都是會有那麼一天的不是麼?
可是啊……即使是這樣的我,也會想有一個溫暖的地方能輕鬆愜意,而不是夜夜在酒精的陪伴或是情事的愛撫下疲累入夢……
睜開眼睛,滿是焦灼的臉出現在眼前。
“做噩夢了麼?”
沙羅有些遲鈍地眨了眨眼,顯得很是無辜。
克諾伊爾臉色複雜,面前的她在沉睡中顯得很沒安全感,就像一隻小貓咪,知道外界很不安全處處都是危險,所以即使是休息也不敢放鬆警惕,豎起了全身的毛來保護自己,讓人看著便心生憐惜,想要摸摸她的背脊,給她一點安心的溫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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