賽雪的皮肉被割傷了,滿地汙穢混著黏膩的鮮血,厲騫心驚又肉跳,顧不上自己的臉,連忙起身制止她的歇斯底里。
“別怕,噓,是我是我。”
雙手舉過頭頂表達誠意,聲音啞得有點委屈。
“先處理下你的腳,不會對你怎麼樣。信我。”夢中厲騫對發瘋的湯曼青很有耐心,他在她的注視中蹲下去,急於用手掌掃開那片碎裂的尖銳物,天價西裝的被當做抹布,用胳肘將地上勉強擦出一塊乾淨,隨後再去握她割傷的腳踝,是要檢視傷口。
可湯曼青居高臨下地冷睨著他,猝不及防,一腳踹在他胸口,隨後用沾血的足尖逗狗般颳著他的胸膛和咽喉。
從嘴唇道鼻樑,連帶眉毛都蒙上一層紅色的汙漬,她的血好像驅邪的硃砂,一筆帶過令他現形。
夢醒時厲騫出了一身冷汗,只因為那句話聽得太真切。
湯曼青踩夠了他的臉,又不屑地大笑,她聲音好得意,好似已經從頭到尾看穿了他的偽裝,她指著他身後的另一個厲騫對他說:“別做夢了,你根本不配!”
而一直在後面看好戲的“自己”還是那麼斯文,他慢慢踱步過來,左手把玩著右腕的袖釦,蹲下來,充滿憐憫地用手背拍拍他的臉,跟湯曼青說了類似的話。
“這種垃圾狗,確實不配做厲家人。”
夢醒時分厲騫捂住自己嘴巴,幾乎有種受了水刑,招供後就要立刻要被執行槍斃的錯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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