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經夢了那麼久,醒來時也不該多做徘徊。
與邵懷玉戀愛的甜蜜時光,本就是她偷來的。
父親破產後,等不到一週,她就和邵懷玉提出了分手。說好的共同世界巡演作廢了,學業沒必要繼續,沒提什麼理由,只對邵懷玉繃著臉說自己變心,突然看清這物慾橫流的世界。
她根本沒想過和他結婚,這輩子都沒,她根本不可能做他一貧如洗的太太,等了他叄年已經是額外優待。誰叫他沒有出息,到現在也混不出一個名堂。
邵懷玉往常總是溫和的那張臉那天仍然是極溫柔的,她說話難聽得到了刺耳的程度,可他也沒有發怒。他只是急促的喘氣,好像得了嚴重哮喘,最後那雙跟湯曼青一樣,骨節突出的鋼琴指捂住秀氣的臉,可眼淚還是止不住從他緋紅的眼角不停冒出來,像新鮮傷口凝結出的血珠一樣。
雖然是他的眼淚,可卻砸的湯曼青那麼痛,那麼疼,她心口都麻了,要使勁用指甲掐住自己肋骨下的皮肉,才能抵禦腦海中排山倒海而來的暈眩。
那些暈眩,不是別的,正是他們以往戀愛時的記憶。
在一起時是蜜糖,可分手時像毒草,纏繞她心臟。
年輕又清貧的藝術家到底還是有骨氣,去洗漱間潑把冷水在臉上,冷靜自己後回來只望著她問了一句:你想好?
得到她冷硬的肯定後,便沒再開口挽留。
甚至多紳士,還親力親為,幫她打包了搬走的行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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