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非程其實沒有說出全部實話。

他看著辛瀟發過來的晚安訊息，心裡既甜蜜又愧疚。

他的確是夢見了辛瀟幾次，場景也是他告訴她的那些，但每次夢境的最後，都是他抱著似乎是沉睡的不能睜眼不能動彈的她，做出讓他既興奮又羞恥的事。她沒有意識，偶爾只能做出一些基本的反應，而他的意識抽離在那些淫靡的畫面之外，像一個旁觀者，既不能阻止也無法感受。

每次醒來是最難受的，全身無法動彈，只能忍著等身體的反應退去，加上夢中對她做出這樣出格，近乎強姦的舉動，在九月底發現真的有這樣一個人存在的時候，讓他每每想到都既難堪又羞愧，卻又有了非常可恥隱秘的期望。

現在真的與她有了聯絡，他不知道是希望夢境繼續，而他好用這樣的理由，真的對她做同樣的事；還是希望夢境不再，而他可以藉著半真半假的交往機會，自然地走到那一步。

不管怎麼樣，他必須讓她完完全全喜歡上他，徹徹底底屬於他。

回了個晚安，又加上一個親吻的表情發給她，他看了一眼手機裡存下的她的照片，懷著複雜的心情，閉眼睡去。

夢果然還在繼續。

兩人在健身房一起運動，很快，畫面模糊開去。

再回神，他看著赤裸的自己去湖底撈起她。

純白的絲緞長裙散在水中，她如同沉睡的仙子，雙眼緊閉，白色的衣物沾溼後幾乎透明，他能看到她胸前兩點，以及下身那令人血液沸騰的隱秘之地，如此誘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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