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音調高低都要把握好，否則人類就聽不懂他意思。小胖啾也很難。

因為要學晏容說悄悄話，所以小胖啾靠在晏容懷裡，跟男人離得很近。

晏容可以很清楚看到靈麓每一個細微動作，雙黑溜溜眸子晶瑩閃爍，通透乾淨得很，又黑又圓，幼崽眼睛。

只，他麓麓一直認真看著他，眼睛裡卻什麼都沒有倒映來。

或許，就在對視這一瞬間，在靈麓說“不浪費”這一瞬間，晏容忽然意識到，自己有多麼自負。

過辛苦生活，吃雪塊，睡山，對於靈麓來說，難捱，卻不一定難過。真正殘忍，唯一親近人，分明近在咫尺，可以依靠了，卻也看不見。

麓麓每次都格外認真看他，彷彿想要看清他模樣，尋求安和迴應。

可每次都失望。

但小胖啾也沒有說什麼，只執拗朝他方向看。

傻乎乎。

晏容看了好久，才低頭，側過臉，薄唇貼近，輕輕親了一小胖啾圓圓眸子，嘴角微勾。

靈麓被這突如其來親暱嚇了一，唬得雙眼睜圓，小腦瓜上羽都豎起來了。

他遲疑眨了一眼睛，受了一眼睛上溫柔熱觸，忽然傻乎乎噗噗噗拍起了小翅膀，圓眼睛裡亮晶晶，看著高興極了。

晏容看得心中發，摸了摸他豎起來小羽，低聲問:“麓麓這麼高興？”

“啾啾。”靈麓了腦袋。

“麓麓知我做了什麼？”晏容問。

“啾……”小胖啾愣了愣，隨即搖了搖頭，但他很快又高興貼過去，用小腦袋胡亂蹭了蹭晏容，嘴裡還啾啾喚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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