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癱軟在他臂彎中,他將她膝彎間褻褲褪了,安置在榻上,拿了巾帕替她拭擦,又給自己清理一番。
她微闔著雙目,輕輕喘息,任他施為,不去看他。
他將她抱回裡間床上,放下帳子,與她躺到一處。
她翻了個身,背對著他。
他知自己方才孟浪至極,只一想到她在他不知之時,與阿驤二人揹著他盡那魚水之歡,他便有些難以自控。無論從前他不識她之時、被他當面撞見抑或是他娶她之後撞見,那些被他極力剋制、說服的心思,或多或少總會浮現一二。
冬至夜,他既是允了阿驤,便再無可逆轉。他從不曾怪過她,亦未懷疑過她品行,更不會看輕她。
他不過是更喜愛她,纏得她更緊,不時有些患得患失、抑或是隱隱生出那陌生的妒意。故而情濃之時,說了那出格之言。
這許多年他引以為傲的自持自抑,碰著她總是輕易土崩瓦解。
他貼身上去,將她摟進懷中,道:卿卿,對不住。莫要生我氣,我實想你得緊。方才之言,只是榻上助興之語。你若介意,日後我再不提。
如鶯與祁世驤之事被祁世驍乍然揭開,她一覺羞恥,二覺受辱。受辱是因了祁世驍那出格之言,似是指她生性放蕩、紅杏出牆。
她原也因了那事對祁世驍愧疚歉責。
雖一開始是祁世驤迫著她,但後來總是她自己軟了身子,半推半就教祁世驤得逞。她亦恨自己對祁世驤生情、不忍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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