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帶走。

－

醫院走廊。

鄔希雙手蜷縮落在膝頭，趙治愷在他面前踱步將近十分鐘，終於按捺不住，“你到底是怎麼了，能不能跟我說說？”

外公暫時脫離了危險，還需要觀察，算得上是喜事，鄔希的狀態一眼就能看不對勁，像丟了魂兒。

鄔希聽不見他說話一樣，失魂落魄起身，沒法在裡多待，急著要回家。

秦瓃澤說晚就回家，說沒事的。

家裡安安靜靜。往日一開門就衝過來搖尾的大毛也不見了蹤影，鄔希踉蹌走到臥室，沒見到人。

狗子沒聲沒息趴在毯上。

他腦袋嗡一，撲上去檢查，大毛眼睛緊閉著，還有呼吸，是溫得驚人，極度虛弱。

成年大狗很沉，鄔希遛狗都經常牽不住，似乎是腎上素飆升，竟然有力氣抱著大毛直衝到樓，打車直奔最近的寵物醫院。

屋漏偏逢連夜雨說的大概就是樣的狀況。外公還沒脫離重症觀察，秦璟澤邊不知道怎麼辦，一向健康的大毛忽然病得麼嚴重，打擊一個個接踵而至，直砸得鄔希暈頭轉向，眼眶的紅暈沒有褪去過。

明明上午都還好好的。

大毛被送去做檢查，鄔希坐在門的椅子上等。

弓弦崩緊了會斷，人太累了也會，幾乎捱上椅子的瞬間，他眼前一黑，身往旁邊倒。

－

醫院充滿消毒水的味道。

單人病房或許安靜，門的輕微響動都變得異常清晰。

大的身影慢慢踏進門，一步一步走近病床。秦璟澤的目光落在鄔希閉眼昏睡的臉上，睫毛在眼掃一片陰影，脆弱得令人心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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