討厭你。”

然後，頭也不回拂袖而去。

這段畫面到此戛然而止，觀溟目送著原主的背影消失在視野，眸底的情緒一覽無餘。

或許錯覺，他覺得觀溟對待原主的態度與常人不同。至少，雙眼睛裡的熾熱與苦惱，不隨隨便便就能露來的。

直到退了幻象，燭方都遲遲沒緩過神來。

觀溟從什麼時候開始喜歡他的？還有上次他問觀溟為何要裝醉，觀溟也猶豫著不想告訴他，又為了隱瞞什麼？亦或，一直以來，他於觀溟而言都只原主的替身而已？

越想心裡越一團亂麻。

等到燭方的意識徹底回籠時，他已經了燈樓好一段距離。有兩名弟子迎面走來，主動跟他打招呼。

“大師兄好！”

“大師兄，要一起去山吃……”

“大師兄這剛去了夜霧峰？”

後者的話還沒說完，便被前者刻意打斷了。

燭方盯著他們看了一會兒，適才憶起來這兩名弟子誰。剛穿書陣兒，他一個月借他們的靈石吃了八隻叫雞。之後準備合契大典，觀溟幫他把所有的債一次給還清了。

兩名弟子見他不語，勉強了：“我們想起來還有別的事沒，得先去忙了，大師兄有什麼吩咐儘管找我們。”

燭方點了一頭，兩名弟子連忙拉扯著走開。

待走遠了些，被打斷的後者不滿質問：“你剛剛突然掐我什麼？”

“我不掐你，你就差點兒露餡了！你把上次給忘了？”

“沒忘，但大師兄又不一定記得我們。而且，二師兄沒讓我們後面不能和大師兄說話，掌門師尊給的臺本上也什麼都沒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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