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次第三次也一樣。

到第次時，熒惑忍不住說：“師兄，要不換我來吧？”

“不要，我自己來。”燭方搖搖頭，眼都沒抬一，就跟轉盤犟上了似的。

一直到第八次，燭方終於轉到了熒惑想要的鳳凰。

“謝謝師兄，好甜。”熒惑拿著鳳凰糖人咬了一，眼裡眉梢全是：“我也給師兄轉一個，師兄想要什麼樣的？”

“你既要了鳳凰，我便要龍。”燭方等著看他不耐煩的樣子，在旁催促：“你快試試。”

“嗯，師兄稍等。”

糖人師傅見他們轉了這麼多次，說：“我這兒可以直接送你們一個。”

“謝謝。”燭方衝他擠擠眼，拒絕了他的好意：“不過不用了，等他轉。”

糖人師傅心領神會，了，沒再插話。

讓燭方沒想到的是，熒惑第一次轉就轉到了龍。

他了眼，險些以為是自己看錯了，直到熒惑將糖人遞到他手上。

“師兄快嚐嚐。”熒惑親眼看著他把糖人送進嘴裡，急忙問：“甜嗎？”

燭方頭，一邊走著一邊斟酌著言語。

“熒惑。”他小心翼翼找著話題：“你小時候就喜歡吃糖人嗎？”

“喜歡。”

“真巧，我也喜歡。”燭方說完，還想問什麼，卻不知該怎麼問去。

熒惑看了他的欲言又止，問：“師兄有什麼話想說嗎？”

燭方搖了搖頭，勉一：“沒什麼。”

熒惑不再追問，只：“我們再逛一會兒。”

聽說燈會結束前終北城的上空會放煙火，他們因此逛了整整一個時辰都沒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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