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溟盯著燭方唇上的痕跡，不由地皺了皺眉。心裡就跟打翻了醋罈似的，很不滋味。

他知道自己的副人格已經來過了，因為他們的記憶還未相通，所以他並不知道一次來的誰。

燭方正睡得迷迷糊糊，忽然覺有股溫的氣息灑在頸間，又酥又麻。

“熒惑別動。”

聽到個名字，觀溟的眉頭皺得更緊了，悶頭一聲不吭地啃著燭方的。

“師兄在叫誰？”

燭方聽語氣不對，驀地睜開雙眼，與此同時，對上雙深邃的眸。

他嚥了唾沫，又眨了眨眼，支支吾吾地喊道：“……觀溟？”

觀溟了頭，算迴應。

沒想到次熒惑來的時間麼短，燭方張開手臂抱住觀溟，把頭埋在他的懷裡：“你終於回來了。”

“嗯。”觀溟也抱著他，心卻似乎並不好，聲音冷不丁自頭頂傳來：“他對師兄都做了什麼？”

一回來醋罈就翻了？

燭方從他懷裡抬起頭，沒敢去看他的眼睛：“就……親了一，還幫我洗了腳。”

“只有樣麼？”觀溟顯然不信，目不轉睛地盯著自家師兄微.腫的唇瓣，追問的時候顯得有些激動：“他沒對你做別的？”

“他……”燭方險些被觀溟的話繞了去，在聽到他的追問後又迅速反應過來，反過去問他：“我都穿上了你送的寶衣他還能做什麼？”

此話一，兩人都沉默了，靜靜地望著彼此。

觀溟垂了垂眼睫，慢慢平復來，放軟語氣：“師兄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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