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他。

看著面前藍髮金眸的少年，燭方一時間沒認他來，盯著副陌生的面孔瞧了好一會兒才：“澹如？”

“嗯。”澹如的臉上並沒有太多表，側讓他進去後便關上了門。

“餓了嗎？”燭方毫不客氣地尋了個位置坐，吃了蟹肉：“味不錯，來，趁熱吃。”

澹如坐在他的對面，目不轉睛地看著他的臉，片刻都未移過眼。

燭方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邊吃邊：“看我做什麼，不吃一會兒可就被我吃完了。”

澹如才轉過頭看向別處，默了默問他：“來敲門便找我一同吃飯？”

“對啊。”

澹如卻不信，一蟹肉都沒吃，只：“有什麼想說的儘管說，不必如此拐彎抹角。”

“當真？”燭方正覺得無聊，被誤會了也不打算解釋，索性接著他的話問了去：“既為男子，為何會公主？”

不想對方一問便個問題，澹如的臉變了變，解釋：“鮫族沒有男女之分，只有雌鮫與雄鮫。”

“我明白了。”燭方頭，一語破：“雌鮫。”

聞言，澹如的聲音透著激動：“雌鮫又如何？雌鮫也能修仙得。”

燭方剝著螃蟹，給他豎了個拇指：“說得對。”

“……”澹如剛要反駁，忽然意識到燭方贊成他的話，遲鈍片刻後不解地問：“時為何要幫我？”

“幫？我有幫過嗎？什麼時候？”問完之後，燭方想起了什麼，地‘哦’了一聲：“說的三宗劍會？”

“嗯。”

“不說了，只要師尊答應參加劍會，便主動離開靈山。”燭方：“我麼做不為了幫，而幫我自己。離開了靈山，自然也就離開了觀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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