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一隻惡。

“你們剛才在議論我師兄？”

“沒……沒有……”名女弟子被掐得不過來氣，勉強吐這兩個字。

“麼？”熒惑手上力道更大了，眸底暗若淵：“可，我都聽見了。”

左右兩人見狀，意識按住劍柄。萬不料手還沒動，劍自己衝破了束縛，架在她們脖子上。

熒惑打量著她們臉上驚恐表，唇邊依然帶著，就像在跟她們玩遊戲似。

“這頭留著也沒用，不如……”熒惑將人從手裡鬆開，佩劍：“不要了。”

名女弟子捂著脖子咳了咳，在聽見這話後，開始拼命地搖頭。

“別害怕。”熒惑微著道：“誰也逃不了。”

“這裡靈山。”另一名女弟子顫聲道：“你不能殺了我們。”

“我什麼時候說了要殺你們？”熒惑指腹輕輕撫過劍刃：“我只不過要把你們頭割來。既然不會說話，就永遠都不要說話。”

幾人瞳孔微微一縮，一面盯著對方手中劍，一面慢慢地後退。

就在這時，熒惑突然聽見了燭方聲音，隔著好幾條街傳入耳。

“你看見你二師兄了嗎？”

“先不要用傳信符，處找找看。你去邊，我去這邊。”

燭方剛才在和鏡玄聊天，也沒注意身旁，聊到一半回頭發現熒惑不見了。因為不清楚熒惑為何會中途離開，所以他沒有隨便使用傳信符。

他和鏡玄分成了兩個方向，一人往東，一人往西。

燭方穿過擁擠人，沒走多遠，便望見了抹熟悉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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