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白乘霧會？如果不是你，大哥們會死？如果不是你，會變成這樣？”

說完，鬆開手把往後一推。

白覓繁一言不發。

“這就是報應，白家很快就要完了。”白採慢慢匕首，在眼前晃了晃：“你沒想到會有這麼一天吧？”

白覓繁定定看著匕首上倒影，終於遲遲反應過來：“你不是白採。”

白採彎了彎唇：“當然不是，不敢殺你，可不會手留。”

語罷，匕首對準白覓繁眼珠，緩緩落。

而在白採不注意方，一股水悄悄爬上了腳踝。

與此同時，少年清脆聲音在另一邊響起：“哥！”

白採動作被途打斷，僵轉過頭，看向被攔在結界之外幾條人影。

少年聲音好似喚醒了某記憶，在看見張臉後，白採眼狠戾消退了幾分，由詫異轉為平靜：“還好，小憐你還活著，真好。”

白憐道：“哥，停手吧。”

“停不了了。”尾音方落，白採扭了扭脖子，又變回了剛才個，“原來你們沒走。”

這裡是柴房後別院，沒人知道白家還有這樣一個方。

空氣瀰漫著血腥味，除此之外，還夾雜著濃濃藥味。

燭方這才明瞭，為何晚味道如此難聞。

“為什麼？”白憐追問：“為什麼你要把自己折磨成這樣？”

“你想知道嗎？因為……”白採笑到一半，突然抱住頭，整個人恍如陷癲狂：“因為不想死，大哥哥哥都死了，一個就到了。只要了，就不會死……”

時而邪肆，時而瘋癲，叫人琢磨不透到底哪個才是真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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