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綏一樣沒聽明白。

離開河邊，一行人沒有立即回白家，而是去了街上的一家酒樓。

小領們上了樓的雅座，往窗外看去，可以一眼望見酒樓對面的肆。

“水煮魚，酸菜魚，醬燜魚，魚釀豆腐，再來個剁椒魚頭。”說完，燭方問另外人：“你們有什麼想吃的嗎？”

狐綏眯著眼笑：“哥哥喜歡什麼就喜歡什麼。”

鏡玄：“都行。”

觀溟沒說話。

從昨晚到現在，大多時候都保持沉默。

“就些了。”

“好嘞，客官請稍等。”

小去後，燭方在窗邊處張望，回頭：“對面家好像賣的是羊肉泡饃，鏡玄，陪大師兄去買一份。”

鏡玄立馬應聲：“好。”

聞言，狐綏也跟著站了起來：“哥哥也要去。”

“你也要一份？好，知了。”燭方說著便走，末了不忘添一句：“別跟上來。”

“哎……”

狐綏還想說什麼，可雅座的門已經被關上了。朝正在閉目養神的觀溟看了眼，悶悶坐回了原來的位置。

外面的吆喝聲不絕於耳，雅座卻靜得要命。

等了一會兒也不見人回來，狐綏有些坐不住了。剛打算起身，卻見觀溟不知何時睜開了眼，正目不轉睛打量著。

眼神……有一說不的陌生，與方才的冷漠全然不同。

狐綏被看得不太舒服，避開視線問：“你麼看什麼？知你是哥哥的侶，但你若是欺負，哥哥一定不會放過你。”

觀溟不以為意反問：“是麼？”

“當然。”狐綏自信滿滿：“哥哥最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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