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覺了哪裡不對，眯著眼睛明知故問：“你喝醉了？”

觀溟立即否認：“沒有。”

喝醉人永遠不會承認自己喝醉，這一燭方深有體會，他低頭掃了眼手腕：“沒醉話，先把手鬆開？”

觀溟猶豫了好一會兒，乖乖鬆開了手。

真喝醉了。

燭方從未見過高冷人醉酒，看著觀溟反應立時來了興趣，腦全逗弄心思。

他眼珠一轉，摸了摸：“從今天開始，我們就正式結為侶了。等會兒我問你幾個問題，你必須如實回答。”

“嗯。”

“第一個問題。”燭方清了清嗓子：“燈會晚，你和小師妹在一起做了什麼？”

“燈會晚……”觀溟努力回憶：“晚我在山遇到師妹，她說天隱子師叔有急事找我，於我們一起去了天隱峰。”

“沒了？”

“嗯。”

本以為能聽八卦，再不濟聽聽觀溟胡言亂語，卻不想會這一本正經答案。

燭方覺得無趣，思考了一，接著問：“第個問題，如果我沒有毒，和小師妹同時站在你面前，你會選誰做侶？”

送命題，這回看你怎麼說。

空氣沉默片刻，觀溟一臉認真：“親我我就告訴你。”

“哈？”

他高冷師弟居然會說這話？不修無嗎？

這個回答大大乎了燭方意料，也更加勾起了他興趣。

“最後一個問題。”燭方越逗越起勁，輕輕湊到他耳邊，開玩笑似問：“師弟喜女子還男子？”

這一次，觀溟只定定看著他，沒再回答。

燭方被看得莫名緊張，意識到自己不該開這玩笑，心裡有後悔。不過好在觀溟喝醉了酒，估計明早醒來便都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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