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一步，躲回了黑暗裡，只能看到她露在外面一雙，上面肉翻卷，露了白骨，“只是一個照面，就好像整個人都被看透了一樣。”

“會很可怕嗎？”簡悄對著看不清黑暗，輕聲說，“你害怕被人看到善良？”

隨之而來是久沉默。

“不是善良。”安靜了很久很久，菲爾希斯才在黑暗裡回答他，“是妄想。”

妄想？

簡悄還想再問些什麼，但有一定又不可抗拒力量促使他閉上了眼睛。

在陷黑暗前，他聽到菲爾希斯最後一句話：

“我是活在過去人。”

……

簡悄清醒過來，他坐在一個昏暗房間內，是沙發，前是辦公桌，桌上盤著一個黑糰子

是夾心糖。

這是他最開始醒過來諮詢室。

桌上迷你電子鐘顯示著日期

“marchh”

時間八整。

作者有話要說： 正文沒標註，怕影響閱讀驗。

“我們都生活在陰溝裡，但仍有人仰望星空。”自王爾德劇本《溫德米爾夫人扇子》。

“滿天星斗可相視大，宇宙本是個荒僻地方。”自帕斯捷爾納克《詩定義》《有形無限》。

Alice是世界上最孤獨鯨。在其他鯨眼裡，像是個啞。沒有一個親屬或朋友，唱歌時候沒有人聽見，難過時候也沒有人理睬。原因是這隻孤獨鯨頻率有52赫茲，而正常鯨頻率只有15～25赫茲，所以她聲音沒有辦法被聽到，直到她最終死去。

據說Alice死後，科學家們又發現了同樣一條頻率不同鯨魚，可惜是，Alice已經不在了。感謝在2020-03-2221:55:04~2020-03-2423:29:38期間為我投霸王票或溉營養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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