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明長老，我的經歷是夢還是真實？”王奇致帶著回憶和一絲迷茫向陸明看去。

“是真是假，如夢如幻，真實還是虛妄，那就要看你怎麼理解了。”陸明笑道。

“我該怎麼理解？”王奇致連問道。

“怎麼理解？你自己想一想就知道了。”陸明笑著，身形消失不見。

王奇致看到陸明離開，回憶起自己此前萬年的經歷，在回憶之時卻發現那萬年記憶猶如蒙塵，籠罩在迷霧中一般，根本看之不清。

他只能想起自己經歷了萬年歲月，但具體到人和事卻大多想不起來，只有一些刻骨銘心的記憶才能回憶起，比如他經歷過的生死危機，得到的教訓，亦或者他的紅顏知己。

“畢竟是夢啊，一切都可以隨心而變。”想到紅顏知己，王奇致嘆了一口氣。

除了一些刻骨銘心的記憶外，王奇致發現他在夢中學習的修行知識儘管也出現許多模糊，但依然有多半十分清晰。

“這些知識……難不成都是真的嗎？”王奇致低喃道，繼而感慨，“如夢如幻，似真似假，真真假假，假假真真，難以辨別。陸明長老的手段真是深不可測，道祖依然是道祖啊。”

“夢中的修行知識許多都是保留，不知道我能不能再次沿著夢中的道路前進，成就第五境，第六境，乃至……成仙！”王奇致心中想道。

“走，去問問陸明長老！”王奇致迫不及待，立刻前往陸明的住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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