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兩點多。

楚堯坐在沙發上抽菸，看著手機訊息。

一般“開車”時，手機都是靜音的，直接丟一邊不理會，打擾興致。

雖然，偶爾也會冒出些奇奇怪怪的想法。

但那也沒必要是自己的手機。

姜靈韻的未接來電。

她打了一個電話，沒打通，然後就發訊息留言。

——“楚總，虞問我，你在哪兒？我說不清楚，不在這邊，然後她就掛了電話。”

姜靈韻的訊息，很客觀，沒有任何私貨。

也正常。

是她一貫的辦事風格。

況且，金茂府就是虞美人的房子，自己在不在，她回去看一眼便知，姜靈韻也沒法幫自己打掩護。

“知道了，晚安。”

楚堯回了一句。

姜靈韻那邊，竟然還沒有睡。

聊天介面顯示正在輸入中，幾秒鐘後，這個提示消失，又幾秒鐘後，她發來訊息。

“晚安。”

已然是欲言又止過後的無奈之語。

私生活的事兒，還是沒法評價。

根本沒法評價。

楚堯看著這個對話方塊，沉默片刻，切換，再看到褚瑾瑜發來的訊息。

“虞姐姐打電話問我，是否見你了，我說，你和我在一起。（可憐）”

嗯？

這訊息，楚堯一時間就愣住。

神級助攻啊。

就很nice。

我來打野，你卡線。

這波配合雖然沒有事先溝通，卻是打出完美控制鏈。

“睡了沒？”

楚堯又給她回條訊息。

“還沒吶。”

褚瑾瑜秒回。

楚堯：“在幹嘛？”

“在酒店對面的停車場啊，車裡啊，聽歌啊，心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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