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去也不算困難，只……不太看罷了。

顧遠狄默默上完洗手間，又爬了回來，艱難坐上輪椅，不緊不慢把車胎上卡住東西摳來，坐電梯樓。

晚上，顧遠狄稍微吃了，就跟老爺子告別。

老爺子要留他，顧遠狄說還有作業要寫，老爺子喝了酒，迷迷糊糊，也就沒把人留來。

沒人發現，他褲子溼了又幹了。

顧遠狄回到自己家，王姨才看到他褲子變得有差，王姨伸手摸了，還有溼，緊張問：“少爺，怎麼了？我現在去給找乾淨褲子。”

顧遠狄聲音沉沉，啞啞：“我要洗澡。”

王姨連忙去給他準備熱水。

顧遠狄洗澡向來不讓人幫忙，王姨只和男助理張家平在外面守著。

王姨小聲問張家平，顧遠狄不尿褲子了。

張家平說：“少爺和老爺起去書房，我沒跟著，後來他們就讓我去休息吃飯，我不知道怎麼回事。”

顧遠狄在洗浴間裡沒聽到他們講話具體內容，竊竊私語聲音和語態，足夠他判斷王姨猜測。

洗完澡來，他穿著睡衣睡褲，頭髮還溼漉漉，沾著水。

王姨連忙過來幫他頭髮、吹頭髮。

吹風機聲音暴躁得像狂風怒號。

顧遠狄在風聲裡說：“我沒有尿褲子。”

王姨怔了片刻，就水打溼了褲子，冷水還開水？

她想看顧遠狄大，撩起褲子，顧遠狄絕對不允許，她只把有可能用得上藥，全部給顧遠狄。

顧遠狄回到房間，撩起寬鬆褲子看，片通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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