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把之後，裝暈了！”黃成業說著說著捂住了臉大哭了起來：“如果不是她，我不會這麼混，如果不是她，我不會覺得自己無是處……”

莊拍著他肩膀，他就像是條二哈，很蠢卻也有萌：“好了，多大人了，還哭，大老爺們啊！”

這個傻抬起頭，要用袖管擦眼淚，莊遞過去條白手絹。黃成業擦了擦眼睛：“你放心以後我定辰時到工場，不到申時不離開。”

“蠢了吧？你是誰啊？工場老闆要是不會吃喝，不會跟人打交了，還叫老闆？玩也是意分。”莊笑看著他：“哥們，你可以發揮你優勢，跟人稱兄弟，起把意大。叫我這些你覺得合適嗎？”

黃成業笑聲來：“莊兒，你知不知，你真是讓人又又恨？”

莊沒有回答他，這話有歧義，黃成業也察覺自己說得話不太合適，他補救：“我若是不好好，對不起我個，也對不起你這個！”

☆、重建

到了製藥工場, 莊和黃成業起進入各個車間, 個夥計在罵個學徒工：“跟你說過多少遍了？你怎麼就記不住, 你是豬嗎？等不要吃飯了！”

莊走上前去問：“怎麼回事？”

“莊娘, 叫他收青黴, 定要拿竹板刮來，他居然直接用手去挖，這桶全毀了。”夥計怒。

“沒有人告訴你要怎麼嗎？”個十二三歲少年, 搖了搖頭，個夥計衝過來說：“你搖頭什麼？你搖頭什麼？我沒跟你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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