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開邊說：“你還有孩子，這裡我就給你必要的藥，你回家去地裡去找割人藤，用來熬煮水，每天用來全身水洗。婆婆丁，皂角刺採來煎水喝，就當喝水用。好嗎？”

張玉蘭千恩萬謝，開完藥方，招手讓夥計過來，說：“你給她去藥！不要沾染她的面板，小心。”

“哎！”

夥計去櫃檯上，打著算盤在算賬，聞海宇問莊：“兒，你怎麼知道柳分成三期啊？為什麼會這樣？”

“就跟癰蟲樣，柳也有我們看不見的蟲，男女和合之處，柳蟲在裡安營紮寨。十來天到個月之後，個地方就先起疳，邊上的起核結……”莊跟聞海宇講梅毒的病發展。

“很多病，都會起核結，這是為什麼？比如瘡就會在頜摸得到核結，而且觸之會疼痛，這是為什麼？”

“我讀到過的醫書上說，人身上有很多核結……”莊還想跟聞海宇講解淋系統的作用。

聽見個張玉蘭哭叫道：“我沒錢，二十兩銀子？我哪裡有這麼多的銀子？”

她踉踉蹌蹌，倉倉皇皇地走過來，跪在地上，仰頭說：“莊娘子，我沒錢，您知道的！”

莊問她：“我知道你沒錢，所以給你省錢了，只了這個藥，你若是連二十兩銀子都捨不得。我得告訴你，光吃這可不能斷根，沒有百兩銀子是斷不了根的。”

“百兩？我……我聽說你們找了五個肺癰的病患，試藥！我也可以給你們試藥啊！”張玉蘭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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