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炒靈脂三錢，乳香三錢。”

婦人繼續纏著聞老爺子：“聞先生，咱們是慕名而來。您讓個小丫頭片子來給們看，是不是太過於隨便了？”

“上午所有病患中，你們家病最重，又是遠道而來，想來也是別地方已經拒絕了。”聞老爺子說著替個病患搭脈。

“您也不能讓個小丫頭片子來給他把脈吧？”

聞老爺子抬頭：“你家男人若是不用她方子，就該回家準備後事了。她是在這裡開房子，頭了才抓藥，你可以認為這個藥就是開！”

個婦人又看了眼莊，布衣素服，得還很是標緻，就是個黃毛丫頭，怎麼都不像是能夠開藥方，治病救人。

等聞家少年提了藥進來，跟個婦人囑咐，哪個藥先，哪個藥後。婦人狐疑著聽，被莊看見她表：“你家官人耽擱不得，這個要先後極為重要。莫要搞錯了！”

婦人看莊，個小丫頭此刻面沉靜，不容她反駁。認真地再聽了遍，聞家少年才讓人來將個病患給抬了去。

等人去，聞老爺子指了指邊上位子，對莊說：“坐！”

莊坐，聞老爺子開問：“你這個小小年紀，開藥方竟比這般年歲老郎中都要老練。能問問是何緣故嗎？”

“這等際遇不能與人說。只是極喜歡做郎中，不知爺爺能否收為徒？”莊給聞老爺子跪。

聞老爺子搖搖頭：“你能開這樣藥方足以證明你是師名門，怎麼會想要拜為師，恐怕也難當你師傅。與你探討倒是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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