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開始痛得搐。

曾經與她最親密的人，彼此分享過歡欣以及痛苦，也在綿的歲月中互相陪伴……可現在，竟連句話也說上了。

她實在很想去擁抱他，沒有任何其他的意思，就只擁抱他，可居然也敢。

她太弱了麼？

還因為她覺到了他無聲的拒斥呢？

沈西泠搖搖頭，將這些雜念都拋開，繼而在心裡默默告誡自己要貪心——你早就想了麼？只要他還活著，只要他還平安，就已經足夠了。

你們分別了年，自然什麼都會變的，難道你還指望切都能像過去樣麼？

沈西泠，你別再貪求其他任何東西了。

這麼想過她的淚意便散去了，甚至有些自責起來。她巧妙側過臉，假意捋額前的碎髮，實則飛快擦去了即將掉眼眶的淚水，等她再抬頭時，已經能十分體面對他微了。

她神情得體，卻也難免擔憂，看著他問：“浴佛節天……究竟發了什麼事？公為何回使君別館，卻被□□於此？”

她開始就事論事了。

撇開私情談的沈西泠立刻就變得正起來，她看起來妥帖而可靠，乍瞧與年前並沒有什麼分別，可若仔細去看便能瞧見她眼中的沉定以及堅韌，唯有心中有底氣的人才會露的眼神。

她了。

單單容貌比原先更加成熟美麗，而且心性也愈發沉澱了。

齊嬰望著她的神複雜，依稀有些讚賞和欣，更多的卻無奈。

他嘆息了聲，並未回答她的問題，只眉頭微微皺起，說：“你該問，更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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