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說過,你是不樣的——容兒,你果然沒讓我失望。”
傅容起來,對著殿淺淺福,道:“多謝殿讚譽。”
蕭子桁朝傅容走近,拍了拍手上的土屑,又將她側摟進懷裡,說:“我自然也存疑,只是北伐是國之計,我也不好阻攔他,何況若無個傷動骨的事發,是無法拿捏住敬臣的。”
傅容沉默片刻,瞬間便思慮良多。
她當然知道齊嬰個人是難以掌控的,他太過周全也太過機警,看得清楚也得去手,這樣的人根本無從戰勝。
但誰說擊敗個人只能從他本身手呢?
他背後是個龐的家族,有麼多的兄弟子侄,如果他們了問題呢?齊嬰躲得過連坐之罪麼?
世家看似如紮根於磐石之間的參天樹,實則正因為站得太,有時只需要抽掉塊壘石便足以使得廈傾覆——當年的沈家不就是如此麼?
吉凶悔吝總有迴圈,齊家已經傲得太久了,也是時候讓他們墜雲端、讓位給他人了。
傅家人心中對齊家總有些很微妙的敵意。明明兩家都位列姓,可齊家卻是馬當先事事壓人頭,而傅家卻眼見著江河日,再也不復往昔的崢嶸。當年嫁到齊家去的齊老太太這些年雖直照顧孃家,可隱隱的卻總有居臨的意味,彷彿傅家的子侄就是低人等了、非要仰仗齊家的提攜才能過上好日子般。
而到傅容身上,她也到不忿。當年齊嬰拒絕了她、不願意娶她,還借力打力讓蕭子榆當眾狠狠扇了她耳光。個掌並非僅僅落在她臉上,更是落在她的心上,讓她深刻意識到齊家人的傲慢,彷彿她這樣的貴女是無足輕重的,由得他們要或是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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