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到已經有些鼻酸了。
沈西泠拼命忍著淚意,想了半晌,又問:“那……那們離開的話,你的家人呢?比如你父親母親、兄嫂、弟弟們,們怎麼辦?”
齊嬰沒有立刻回答句問話,只是那雙鳳目中的光采微微有些黯淡了。
私奔……說的輕巧,其實只要活著天,就註定無法逃開家族和朝廷的束縛。如果要走,那必然要以個死人的方式,否則就算走了,齊家也會因此受到牽連。
因此旦走了就能再回頭——與親人或許還能再見,卻定難如登天。
明知如此,那時卻對沈西泠說:“無妨,過稍難而已,想見還是有辦法的。”
而雖然已經掩飾了此事的艱難,可沈西泠依然動容得無法自持。
她知,為了她,捨棄了很多很多東西。
比她能夠想象的還要多很多。
她終於忍住大哭起來,撲進懷裡攥著的衣服哭,卻說什麼來,只能聲聲叫:公。
齊嬰無奈摟住她,輕輕親了親她的額頭,又打趣問她:“哭成樣,是想跟走?”
沈西泠哭得眼睛都紅了,聽麼說還是忘反駁,先很快說了聲“是”,又繼續說:“當然想!做夢都想——只是、只是……”
輕柔幫她眼淚:“你只是什麼?”
她看著繼續哭:“只是從來沒有想過能得到麼多……”
三年前初次見你,只想求得你的片刻憐憫;後來變得貪心了,卻也只敢想著留在你邊,沒想過能真的和你在起;再後來們在起了,以為要忍耐些難過和委屈,沒想到你卻願意放起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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