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勞，而且他也不真的麼不成器，他的文章不錯，王先也說過他有希望憑自己考中的！為什麼二哥偏偏不幫他、還要將他黜落！

齊樂又悲又怒向祠堂這方衝來，齊嬰聽見動靜，什麼也沒說，只揹著身淡淡揮了揮手，隨即站在暗處的白松便不知從何處冒了來，兩便將憤怒的齊公子制住，轉頭就將他拎了祠堂所在的這方院子。齊樂路又哭又叫，隔了老遠依然還能聽到。

齊雲眼睜睜瞧著這切，無奈更甚，轉頭看向齊嬰，：“你這樣對他，就不怕他日後恨你？”

“敬康有資質的，只原本貪玩，這才直顯得不成器，”齊雲嘆息，“其實他這次可以考中的對不對？你故意將他黜落了？你要貶抑士族，為了服眾，便更不能讓自家人上榜……你犧牲了敬康，麼？”

齊嬰微微皺眉，仍沉默不語。

兄說的對，也不全對。

他當然並不否認自己在春闈這件事上虧欠了弟：倘若齊樂只個普通計程車族子弟，他興許會讓他名列甲，就因為他們之間血脈相連，如此關節就更要避嫌。齊樂的確不錯，還遠遠不夠好，至少沒有好到讓人無可非議，所以最終他還讓他受了委屈。

這並不全的理由。

趙家根性不佳，並非敬康樣的性所能駕馭，即便眼締結了姻親，往後也難免多波折。他本性純淨，彼時若難以耐受壓力，便會鬱郁不得解脫。

他其實早已為弟考慮良多，只這些都不足為外人的，因此當時齊嬰照舊言不發，垂首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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