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對待她麼？

會把她困在子，會親她，會撕扯她衣服？

她又止不住發抖了。

她害怕且委屈，覺得倘若真如此，嫁人又與遭難有什麼分別？她無法忍受其他男子觸碰，哪怕只靠近也不行。

她接受不了。

也接受不了。

她覺得她必須要跟齊嬰直說了，說她早就想些事。

她努力剋制著自己渾顫抖，垂著頭看著被角，叫了齊嬰聲：“公子……”

齊嬰聽到小姑娘聲音，看向她，見她低著頭縮在被子裡，又聽她聲音很低說：“我可以不嫁人麼？”

她頓了頓，又抬起頭看他，眼波光粼粼，副急於向他解釋樣子。

“我不想賴著不走，就只不想嫁人……三哥哥很、我不，我，我接受不了……”

她白玉似小手從被子裡伸來，自己擦掉從眼眶裡掉來淚水，手腕上被楊東勒紅痕更加清晰刺目了。

她繼續說：“我知我給添麻煩了，也知我不適宜再留在風荷苑——我已經想了，東西也收拾了些，很快便能搬去——只……三哥哥說會給我筆嫁妝送我嫁人，我不想要嫁妝，能不能……能不能把嫁妝折成個鋪子給我？”

說到這裡她似乎自覺理虧了，神變得尷尬起來，又有些無力解釋著：“……我也不白拿，等過段日子我安頓來了會再把錢還，以後也會直……”

她還沒說完，就被齊嬰把拉進了懷裡。

他緊緊抱著她，幾乎把她按在他懷裡，他左手也輕輕釦在她右腕上，避開了她傷，在她耳邊說：“沒有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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