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時刻都在哥眼子底，到時候哥和母親要訓也聽，比那些外人強多了？”

他若懸河說完，他哥卻依然沉默著。

上位者沉默是令人恐懼，何況他哥眼中有他從未見過冷漠之，更令他心中戰慄。

齊寧低頭，心想，完了。

或許他想得太簡單了，或許他哥真已經和文文妹妹有了什麼首尾，或許傅家姐姐說得都對，他如此魯莽就同哥說了，萬哥為此動怒那他該怎麼辦，他……

他正張皇失措想著，耳中卻忽而聽見他哥問：“此事你問過文文麼？”

齊寧愣，又猛回過神來，細細品，覺得他哥這話意思……像是有門兒！

他心中大喜，立即振奮起來，語速偏快答：“還曾同妹妹說過，想著這事兒還是要哥先頭，若哥同意了，再去同文文妹妹說……”

這是句無形討好，但他哥平日受討好太多了，齊寧也知自己這句有用沒用，只見他哥面無表情，掃了他眼，了頭，說：“等她笄禮過後再議此事吧。”

齊寧聽便明白他哥這是有同意了意思！就算是同意，起碼也有戲！這便是頂頂好了！

齊寧心中歡喜已，連連對他哥頭，說：“是是是，都聽哥，都聽哥……”

這邊本家熱鬧非凡，那邊風荷苑就要安靜許多了。

雖則安靜，卻也說上多冷清，畢竟水佩、風裳、子君、六子他們都在沈西泠身邊，另還有隻甚老實雪團兒給大夥兒逗悶子，這個年也算過得有聲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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