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

齊雲聽言挑了挑眉，卻是不懂這事兒還能有什麼彎繞，韓若暉又是無奈又是覺得好，道：“你沒瞧來？老太太是想讓她侄孫女兒嫁給敬臣，嫌棄方家的小姑娘礙了事，這才要將她逐去，你去同她說道義怎能說得通？”

“竟有此事？”齊雲聽十分驚訝，“容兒與敬臣？”

此事想來玄乎，不過細細考量倒像真的。祖母向抬舉孃家，如要照顧傅容也並不令人意外。若容兒與敬臣成婚，傅家如略顯飄搖的位便得以穩固，於敬臣而言，像傅容樣端莊持重的情，倒也是個良。

只是……

“只是老太太未免也太多心了，”齊雲失，“方家小姐才多大？敬臣不至於……”

他夫人卻，說：“有什麼不至於的？倒覺得老太太的擔憂也不多餘——你就不覺得敬臣待她頗有些不同？”

齊雲想了想，搖了搖頭，說：“沒有吧……”

韓若暉捂著嘴起來，輕輕拍打了丈夫，說：“你啊，能瞧什麼來啊？”

齊雲又追問，他夫人悠悠道：“你弟弟是什麼樣的子，你自然比摸得清楚。其實日老太太說的話也有在理的，你說這照顧故人遺孤的事兒，給筆銀子也就是了，像這樣接到邊來的倒是少見——這事兒放在旁人上都少見了，何況是敬臣？嗯？”

這麼說倒真在理。

齊雲轉過彎來，想想他弟貫懶理是非的子，確是待方家小姐太周到了些。仔細想想，當初弟提起讓瑤兒入家塾之事，興許也是在為方家小姐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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