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什麼？”

白梟看著他的眼睛，無比認真的重複說：“我們訂婚吧。”

他伸手，預備將蘇酒的手握在手心，卻被對方躲開了。

白梟到陣沒由來的恐慌。

面上卻說：“我們訂婚，我去了個沒有你的世界後，才終於發現我似乎也喜你的。每天的夢裡都你，每天都想和你起度過餘生。”

他沒有說夢的內容，只說：“我想和你訂婚，我想娶你，想和你起走完這生。”

蘇酒沒有立刻回答。

他面平靜的很，沒有半驚喜。

白梟心裡的恐慌加劇了。

他再次嘗試抓住蘇酒的手。

這次，蘇酒仍躲開了。

白梟卻像看到他的躲避動作，固執的將他的手抓在手裡。

他也從床上坐起來，定定看著蘇酒的眼睛。

“我想了，我們現在訂婚，等到法定年齡之後就結婚。結婚前我們還可以上所大學，我每天都去接你上課。我再也會讓你個人跟在我後面了。從往後，我只看你個，我只……”

“白梟。”

蘇酒忽然聲，打斷了白梟對未來切實際的設想。

白梟聽到他的稱呼，只到渾僵。

蘇酒叫他‘白梟’。

而從前盡顯親暱無比的‘白哥哥’。

他的臉變得蒼白，合他佈滿血絲的眼和青黑的眼底，彷彿被走了所有的生氣般。

蘇酒卻似乎看到他的面，只平靜的說：“我想你還太累了。休息吧，這些事晚上再說。”

他重新換回了慣有的稱呼，說：“白哥哥，我天準備去參觀未來的大學校園，就陪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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