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去，也是她建議？”

霍驍緩慢搖著頭，似真怔住了：“我知這件事，是我父親告訴我，說是薛奕跑到前副市面前自薦，說她只是將我們父作為板。”

陸儼卻沒接這茬兒，只說：“就算你前面供述為真，選孫豔幾人是薛奕建議，麼在薛奕時候，你們為什麼沒有立刻止損？你們父非沒有意識到錯誤，還享受這些性行賄給你們帶來便利，如又將責任都推到他人頭上，真是恬知恥！”

“我告訴你，我們警方辦案是講證據，而我所說事實和我們掌握證據完全吻合，是你幾句話就可以摘乾淨。你可以繼續拒承認，狡辯推諉，在法律面前，你絕對逃脫了責任。你證詞，我們會如實遞交，最終後果你們要自己承擔！”

……

……

正如陸儼所說，在法律面前，任何狡辯推諉，都可能逃脫責任，何況還有鐵證如山。

自霍驍被抓捕後，圍繞他審訊連持續了三日。

霍驍態度也經過幾次轉變，先是狡辯，後來又慢慢吐露了小部分，到後來霍驍律師來了，他又將態度“擺正”，又吐露了部分事實。

另邊，面對韓故、方紫瑩、王崇和孫豔等人證詞，和警方調查到證據，霍廷耀也對自己言行供認諱，全然沒有往日狡猾。

只是霍驍幾次轉變，和霍廷耀坦白從寬，卻令陸儼心裡逐漸疑惑，以及說清明預感。

為什麼到了這步，霍廷耀和霍驍父還在玩棄車保帥、斷尾求把戲，這還有什麼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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