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只要老實回答，我就聽你。”

話落，陳末槍用力戳向劉吉勇後腦，問：“是誰害死了我兒子跟兒媳婦？”

劉吉勇渾發著抖，臉慘白，六神無主迴應道：“我……我認識你們啊……”

陳末：“我來提醒你，我兒子叫陳語，兒媳婦叫林玥。我再問你次，是誰害死了們！”

林玥……

林？

薛芃頓，於本能，意識看向林戚。

林戚眼神已經變了。

電光火石間，薛芃忽然明白了什麼，可她來及說，就見劉吉勇求救似看向陸儼，哀求著：“陸……陸警官，救我，救我……”

這話剛落，又響起記槍聲。

接著便是劉吉勇慘叫聲：“啊——”

這次，林戚子彈直接打進劉吉勇腳踝，血順著，慢慢流了去。

陸儼叫道：“林戚！”

就在陸儼試圖上前阻止林戚時候，薛芃已經來到邊，把抓手，指甲摳進掌心，說：“別刺激們……”

與此同時，陳末靠近劉吉勇疼扭曲臉，又次問：“再回答次，我兒子陳語是誰害死？”

劉吉勇冷汗淋淋，眼淚鼻涕橫流，眼睛眯開道，看向陸儼，又越過看向站在外圍眾人。

希望有人能站來，救救。

可是些人眼神，全都是鄙視、厭惡。

劉吉勇最終看向直站在最後面，彷彿置事外康雨馨。

康雨馨目光冰冷，也盯著，她眼睛裡有著警告。

劉吉勇瞳孔緊縮，又將目光挪開，絕望閉上眼。

然後，說：“你兒子，是我害，我也知道……是誰。你們，殺了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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